“呵呵……”慕流年愉悦的低沉的笑出了声,“花已陌,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的多!”
花已陌脸红的要滴血,再在这儿待着,她一定会被发疯的野兽拆吃入腹,渣都不剩。一定要想办法离开,现在逃离他,然后离开慕歌山庄。
“不要想着逃离,你逃不掉。”慕流年眼光扫过她嫣红的小脸,冷冽如冰刃,“除非我愿意,否则,这辈子你都不可能离开!”
花已陌没说话,心底有凉意蔓延开来,她不知道他有多强大,但一定是她抗衡不了的。
慕流年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僵硬的身躯,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做我的宠物一年,我放了你,不要违约金。”也许用不了一年,他就会厌倦。
“不!”几乎下意识的,她飞快拒绝。
慕流年双眸眸一沉,一抹冷光闪过:“那么,你想付出怎样的代价,让我愿意今天放过你?”
“除了这个,你要什么?”花已陌身体僵硬,目光也一寸一寸的暗淡下去。
“呵呵……”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慕流年笑出了声,“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花已陌难堪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强忍着心头点滴的酸涩,这是事实不是吗,除了这个她什么也没有。
“合约我会遵守,你让我做别的任何事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她闭了闭眼,努力说出自己都感觉无力的话语。
“任何事?”慕流年挑了挑眉,“那么给我按按,我累了。”
“不。”直觉的,花已陌不想和他靠的太近,好像一旦距离拉近,她的心似乎就会不受控制了,他似乎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不?花已陌,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如果你顾念你的母亲,或者,我把你卖到那些地下场所,大概值五百万!”他冷冷嘲讽,为她三番两次的拒绝,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不能!”花已陌惊慌的回头,却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
“我为什么不能,我不够有钱,还是不够有势?”他蓦然松开手,退后一步,凉空气瞬间充盈在二人之间。
花已陌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转过身来,雾蒙蒙的眸子祈求的看着冷笑着的男人。
心里愤恨的要死,却是无力挣脱,她只是个小百姓,无钱无势,而他,比那些无赖地痞又能好到哪里去,一个强取,一个豪夺。
慕流年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眸子冷冷的打量着双手紧握成拳,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明明知道反抗不了,却一脸倔强的花已陌。
犹如明明知道自己是困兽,还是不肯认输的要挣扎上一番。
“过来!”慕流年勾勾手,“最好别让我再说一次,我一向没有耐心。”
这威胁的语气,这施恩的嘴脸,好像她能被看中是天大的恩赐。
天知道,她从来就不希望有这份恩赐!花已陌苦笑,是否,还是因为这张肖似某个人的面皮?
她视死如归的抬起头。
无论为了母亲还是自己,或者仅仅为了生活她都没有办法去反抗。不是多软弱,因为知道那个代价是自己承受不起的。
她不过是他脚下的烂泥,他却在众人仰望的云端。
深吸口气,举步向前,玉足踩在暗红的长毛地毯上,可是依然有凉意一点一点的顺着脚蔓延开来。
“不用这般视死如归,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我怕是脏的。”冷冽的话语就像是刀子,狠狠的扎在花已陌的心上。
脏?呵呵,她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她站在他身前,晶亮的眸子里是一片清明的倔强。脊背挺直的
站着,睥睨这着不可一世的他。
即便是侮辱,她也会接受的不卑不亢。
“开始吧。”慕流年冷冷一笑,他最喜欢折断她所有的羽翼,骄傲,欢乐,尊严。
花已陌倔强的小脸还是控制不住的红透了。她也更不清楚这是个怎样的男人?
可以冷冽如冰,又可以邪恶如魔。会在她受伤时送上药,会在她被人劫掠时救她,也会怕她想不开。他会脆弱依靠她的肩膀,也会拽着她的手不放。
可是,为什么转个身就能恶劣成这样?他到底是率性而为,还是根本就没心没肺?
或者,他从来就没有把她当个人来看?她这个长得相似的替代品,是不是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他蹂躏就好了?
她的目光看过去,敞开的暗色浴袍里,是麦色的结实肌肤,能看到小腹上一块一块的腹肌。
这是一个俊美有力的男人!
慕流年玩味的盯着眼前神游的花已陌,难得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哪个女人不是扒光衣服躺好等着。
她,居然还能神游!
他长手一伸,捞过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力一拽。
神游的花已陌踉跄着靠近他没有遮蔽的胸膛。
“你……”她呐呐不能成言,胸膛的温度蒸红了她的脸颊。
“开始吧,我的耐性向来不好。”慕流年冷哼一声,甩开花已陌,转身趴在床上,结实有力的身躯即便是趴着,也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花已陌伸出手,看着窗外的阳光,不禁腹诽,大早上按摩,大概是有病的。
可是,双手按上慕流年结实的肩膀,她竭力抑制的心还是渐渐乱了节奏。
“用力点!”慕流年的声音低沉魅惑,在花已陌沁凉的双手按上他的肩膀的那一刻,他的眸子就是一片幽深的黑暗,突然感觉,明明想要折磨的是花已陌,却更像是折磨自己。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那样一种深切的渴望,潮水一般淹没了他,而现在,她是他唯一想要的救赎,苍茫大海里那叶救命的扁舟。
他恨不能揉碎了她,然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警告他,这不过是花已陌的欲擒故纵,不过是另一个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