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默不作声了半晌,才悠悠开口,“我虽不知你因何信任符逸,你的做法却没人能说错,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况且,你比起寻常男子而言,已是十分厉害。”
这话从今日的宁宴口中说出来,白卿卿似乎格外能听进去,她感激地朝他笑了一下,“你也不必宽慰我,我说了我不会后悔,你放心,符逸不会坏事的,他对权势并不看重,也不会为了平亲王府包庇恶人。”
白卿卿所言并未舒缓宁宴的脸色,他就是觉得她太相信符逸,让人听了就来气。
“不过你方才夸我,是真的吗?”
宁宴瞥了她一眼,“是。”
“我真的有那么厉害?”
“嗯。”
白卿卿就吃吃地笑,“你觉不觉得你今日特别好说话,问什么答什么,比往日要可爱许多呢。”
宁宴身子骤然一僵,语气奇奇怪怪,“你在说什么?”
白卿卿笑嘻嘻地重复,“我又没说错,是不是因为那香的缘故?虽说对你可能没那么有效,但也还是有一点影响的?不过我觉得挺好的。”
“好什么好,没有的事,无事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