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起身离开小亭子,身后白卿卿轻柔的笑声闷在臂弯里,让他脚步不自觉地加快。
若非她说,宁宴许是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细细回想,似乎,确实心境与往常有些不同之处,那香竟是连他都中了招?
白卿卿趴在桌上吭哧吭哧地笑,恼羞成怒的样子好像更可爱了。
笑够了,她托着脑袋,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这辈子能遇到宁宴,真是她的福气。
……
平亲王的焦头烂额对宁宴和白卿卿来说是好消息,对他则不然,他觉得自己就快疯了。
“白家那小子欺人太甚!”
茶碗在地上碎裂开,符逸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小厮进来清扫干净。
等人出去后,符逸重新倒了杯茶水,“父亲稍安勿躁,当下之急是如何渡过难关,我已递了话让那些人收敛,皇上对此重视得很,若再留下把柄,便是父亲也保不住他们。”
符杨宏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想要宣泄却又找不到由头,“我实没想到他们能蠢成这样!如此轻易地让人抓住错处,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
“许是父亲往日对他们太过纵容,才会一时忘乎所以,只是,犯的错也确实太惹眼了些,我已是尽力想周全,却也无济于事,是儿子太没用。”
“这与你有甚关系?是他们太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