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他似是一惊;
对于托米勒表情上的诧异,女人很清楚;他是装的。
话音刚止,侧身便向其右肩处攻去,一只长手似要穿透他的胸膛,纱重心自道,“一切!一切!一定要来得及!”还不时,督了地上正在爬起的“尸体”一眼。
然而该发生的并没有发生;女人大惊,但这时已由不得她多想,时间紧迫,她必须杀掉眼前这个人。
就在这时,“尸体”开口了;此时的他还未站直身子,蹲伏在地;用来形容他此刻的动作再确切不过了,他嘶哑大叫道,“够了!够了!......”重复着的话语,直到他喘不过气的那一刻;才真正停止。
女人闻声全身都在颤抖,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紧张的情绪,几乎令其窒息。
“妈妈~”他缓站起身子,扯着已喊到力竭的嗓子;强迫着自己出声。
女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完全不敢回头。
倒是托米勒已然看出端疑,纵是此刻是为黑夜;月光不再之前那般明朗,但好歹还是能看清一些,若他没有看错;眼前这个脑袋摔的都扭转过来的男孩,正是自己曾在医院中照镜子时的那般模样,只是...他的脑袋...
男孩深吸了一口气,似要想要缓过劲来;紧接着便在女人的身后,将自己的脑袋就那么掰了回来。
“停下好吗?”他似是在询问着她的意见。
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女人似是再也控制不住一般;转身将自己孩子的脑袋拽了下来,脖颈的脊柱清晰可见。
飚出的血液在托米勒的眼中凝成了一团血雾;此刻,已不能再称是黑夜,亡者的血液,或许在一刻有另一个名字,【阿伯拉图】
男孩的头颅在女人的手中,仍在呢喃着,“停下好吗?妈妈。”
眼前的这一幕,着实令托米勒看呆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自从自己情急之下将女人的父亲害下木桥之后,女人便好似变了一个人;也看不到规则的束缚。
而此刻,听着男孩的呢喃声,她居然就这么生生将其的头颅拽了下来;饶是视逻辑为生命的他,这一刻也有些弄不懂了;但即便是如此,还是有些头绪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时是否应该开口;想法万千,可谓是糟透了,
“是那时吗?”托米勒联想到了之前那个自称是女人的父亲的家伙,来之前;女人抱着脑袋蹲倒在地的那段间隙。
“呵...呵...”女人抱着脑袋病态的笑着,边笑眼泪却止不住流。
见此,托米勒更加确定了之前的推断;这个名为纱重的女人,至此所有的行为;都并非是其自愿。
正如女人之前说的那样,或许此刻;就是她恨阿卡姆林的原因之一,无论活下来的究竟是哪一个,另一个都将在轮回中饱受离别的折磨。
只不过托米勒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自己与其仅有过几次较量,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阿卡姆林不像是这般变态的家伙;
不说废话是他的标准,这也从侧面可以得出他并不会作出无意义的事情;而此刻...显然颠覆了托米勒的看法。
托米勒心中自问着,又像是在问阿卡姆林,“你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