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且不论这落下的之人是谁,单凭自身会死这种可能性;也归咎在了规则之下,托米勒指着自己的这般身体;而这处处无不是有着新的发现。
那就是所谓规则并非只有他一人能够;眼前这个似被困在这世界中的女人,似乎也能在认知上对他人进行改变。
至此托米勒已然确定了女人所说的死亡,是确实存在的;逻辑上的自洽,比起死亡;反倒令其甚是欢喜。
见女人不答,他此刻求知所想而得的欢喜也逐渐变冷。
“回答我!”
然而与托米勒不同的是,纱重在看到自山顶掉下的身体后;反倒显得异常的恐惧,不过下一秒;便扭转过头来,狠厉的朝托米勒发起了致命的攻击。
若非他避的及时,怕已是木桥下的亡魂了;就跟女人叙述的那个孩子一样,是掉下木桥而死的;但区别就是,自己是被害死的。
霎时
他暂退3步,已然被逼退了木桥的前端;只一步,便算真正的上桥了。
明亮的圆月在这一刻,也逐渐暗淡;被天边不知名的云彩所挡,托米勒能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再度降温了。
女人的身影在云彩的遮挡下,表情愈加狰狞;用手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嘴角拉开,流下的鲜血在这本就诡异的气氛下,无形之中彻底降至了冰点;她的眼睛似猫一般,毫无眼白可言,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之中格外醒目。
呼~~~~~
风声吹过。
站在一侧托米勒并没因此感到害怕;反倒很好奇的看向了那个自山顶掉落而下的“尸体”,毕竟若从这般高度径直落下的,应该也没有活人吧?
伴随着他的猜想,那具尸体动了!
嘎达~
托米勒很清楚这是脱臼后的人,被接骨时才会响起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而非捏住拳头后响起的那种声音。
然而他很清楚,若是自己在这里死了;或许又会像女人说的那般,会丧失记忆,而这对于他往往与死亡还头疼;当然也仅是头疼,而非痛苦。
头疼的是,自己又要再无意识的情况下;再来一遍,说到底是想到之后可能还会这般,会很麻烦罢了。
他需要活下来;哪怕不择手段,此刻,他的大脑急速运转着;若按女人所言,自己的曾在木桥那边留下记录,或许是真的;但或许也是假的。
因为前3次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若那边是一个困境所在,类似与自己能力上的封印;那死去的那3次,便极有可能在里面遭遇了不可逆的情况。
思考再三,托米勒歪斜着眼;不时的向木桥撇去,做出了一种自己接下来要向那去的错觉。
黑夜之下,他的这般行为自然都被纱重看到了眼里;而且这样的神情举止早已出现了3次,只是每次时间上都稍有不同。
下一步,托米勒想要做什么;她心中自是已然心知肚明。
“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