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本王妃了,谁给你的胆子,还敢打本王妃的人?本王妃倒是要给你的颜色瞧瞧,以免你忘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狗!”
……
那日街上,尚书府的嫡出公子,被云清王妃当街揍了半刻钟,尚书府公子哀嚎了整整半刻钟,周遭一群人围观,无人上前解救。
本来是有人想去上前解救的,结果被守在最前头的百姓给拦截住了,说这尚书府嫡公子作恶多端,砸倾泽日用品商铺的场子,破坏倾泽日用品商铺的物品,还打伤了商铺的女掌柜的。
因此这云清王妃方才如此气愤,这才没忍住当街揍打尚书府嫡公子。
这话一出,这些要出头的百姓们瞬间停下了脚步,云清王妃这商铺里头的物件儿,他们啊大多数都是买过的,就算是买价格低廉的,也是格外的好用,那女掌柜也是格外的温柔,不论买什么价位的都是细心介绍,丝毫没有嫌弃,那态度格外亲近。
让她们只觉得找到了被尊重的感觉,没有因为他们是小老百姓而去忽视。
因此,这一听说之后,在场的百姓都是格外的气愤,等到季倾安停手之时,杨洛东已然面目全非,脸肿的老高,压根瞧不出来原本的相貌,这模样真是中了那一句话,打的杨洛东爹娘都不认识了。
杨洛东不断的在原地呻吟,那模样真的是叫一个惨烈二字方可形容。
走完杨洛东之后,季倾安连忙退了好几步,这时,旁边的小玢端了盆温水过来:“王妃,赶快洗把手。”
季倾安点点头,“你说的对,可不能让这等污秽之人的污秽之气沾染上我的手,不然回头王爷闻着味儿都要作呕,可不能这般恶心王爷。”
说完,季倾安伸手在温水中搓了好几次,这才接过干的毛巾擦尽水分。
这话一出,周遭有人没忍住笑出声来,季倾安闻声瞧去,是一个浓眉大眼长相异域的男子,那男子身姿挺拔,颇有些豪壮。
见季倾安对视,那男子展开一个友好的笑容,季倾安瞧了瞧,没有理会。
云清王妃躲开了三丈远之时,那杨洛东仍旧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痛的他直呼爹娘,周遭围观群众觉着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刻到了。
有些大娘怀里挎着篮子,篮子里头是刚刚采办回来购买的鸡蛋与蔬菜,大娘立即就从里头掏出鸡蛋与蔬菜就往杨洛东身上砸。
本来杨洛东就面目全非,这下砸的真是瞧一眼都是觉得异常恶心来,那杨洛东的妾室青草,被吓傻了已然站在一边直哆嗦,直到那场扔东西停下之时,青草方才上前,扶起了杨洛东身子:
还在那儿虚情假意的惊呼着:“公子,公子,你可安好?”
杨洛东已经进去的气比出来的多了,但是他还是在咬牙切齿的痛斥着:“你瞧着本公子模样,像是安好吗?”
这话一出,就有明事理儿的百姓出来指着青草说着:
“大家快看,这女子啊,原本是尚书府公子身边的丫鬟,爬上了主子的床,方才成了侍妾。”
此言一出,又有些女子开始激动了,她们平日里头最为痛恨的就是丫鬟下人爬上主子的床,因为她们宅子府院里头就有这种人在,这让她们格外痛恨这种。
一听这青草是靠爬上了主子床才翻身成为侍妾之时,顿时火气直升上来,那些个物件儿,又噼里啪啦落在了青草身上……
“姐妹们,快打死这种骚货儿,打死这种狐狸精。”
“快快快……”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使得青草吓得身子一哆嗦。
连连直呼:“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哪有人会理会她?妇女们都将对家里头妾室的恨意,转移到了这青草身上,
“打死这个狐媚蹄子,瞧瞧这一身装扮,比我们这些个正式还要妖媚几分……”
“就是就是,难怪能勾搭上尚书府嫡子……”
有些妇女因着太过于气愤,直接上前,将青草暴打了一番。
季倾安在一旁看着热闹,也不阻拦,等到众位妇女停下之时,季倾安也开口了:
“感谢各位父老乡亲地帮助,今日帮了本王妃的,皆能去商铺领取一只最为高级的牙刷牙膏套餐,到时若是出了新品,父老乡亲能第一时间试用。”
这话一出,众位父老乡亲皆乐呵乐呵的:“云清王妃言重了,此为小事一桩,草民再此谢过王妃。”
闹事结束之后,季倾安连忙去旁边的药铺去叫了两个最好的大夫过来,不一会儿,两个大夫过来了,瞧着这场景,人群中有人正在叹息着:
“云清王妃果真是心善仁慈,打完了人还要叫大夫过来为尚书府公子与妾室诊治。”
然而,季倾安压根没有这个想法,下一瞬便让众人目瞪口呆,这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见着大夫来了之后,季倾安直接领着大夫进了商铺里头,带到了林芳雪面前:“大夫,快帮我家小妹瞧瞧。”
彼时,林芳雪已然被小玢扶着躺上了商铺里头的房间,其实除了脸和撞在背后的那一下,其实林芳雪没什么大碍,只是小玢还是特意扶着林芳雪躺下。
大夫来到林芳雪床边,替林芳雪检查了一番,随后搽了些药,要林芳雪近几日注意脸上不要碰上冷水,要注意清洁。
背部林芳雪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大夫要林芳雪多加休息便好。
然而,季倾安瞧着林芳雪这张伤势略微惨重的脸颊,还是担忧的询问了一句:
“大夫,这不会留疤痕吧?”
大夫摇摇头:“云清王妃您大可放心,不会残留一丝伤痕,不出一周,便会痊愈。”
“那就好,谢谢大夫了。”季倾安松了口气,随后吩咐着:“小玢,去支付银子,随后将大夫送出去,对了,大夫,出去之后,你可切记要对外宣称,我这妹妹伤势惨重,说尚书府公子下手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