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安抚着小女儿:“我们要在这里工作,你和姐姐、哥哥要在这里上学,认识许多小朋友,这里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没有兔兔。”何晨小朋友表示,自己还是很不开心。
“会有,以后什么都会有的。”何雨柱抬起右手,用小手指勾住小女儿的右手小指,“爸爸保证,一定让晨晨看到兔兔和鱼。”
“还有猪猪。”何晨强调道。
“嗯,一个都不会少。”何雨柱保证。
“嘿,傻柱,真是你回来了。”
门口传来阎埠贵的声音:“这还拖家带口的回来了。”
“哟,三大爷,几年不见显老啊。”
何雨柱转过身,看着阎埠贵,距离上次见面大约有三年了,阎埠贵神色间憔悴了许多,头发更是一片花白。
“老什么老,我比二大爷还年轻七、八岁呢。”
阎埠贵有些不太乐意听,他觉得自己还挺年轻的,距离退休年龄还远得很呢。
“那是,您还得继续毁人不倦呢。听说刘海中在厂里扫大街,是不是打算扫到退休啊?”何雨柱问道。
阎埠贵没听出来他话里的含意,感觉还挺不错的,他向何雨柱说道:“刘……老刘前年就不再扫地了,他好歹也是七级钳工,老易退休之后,就他的技术最扎实,后来又回车间了。对了,许大茂也不扫地了,去年他爸给他找了一份电影院的工作,他现在在进步电影院放电影。对了,老易也回来了吧?聋老太太呢?”
“你问题可真多。”
何雨柱不耐烦了,“一大爷也回来了,你去问他吧,我这还有得收拾呢。”
“啊……好,好,你们慢慢收拾。我去找老易聊聊。”阎埠贵愣了一下,旋即讪讪地转身离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其实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娄晓娥在一旁说道。
“可也没做好什么好事。”
何雨柱怼了娄晓娥一句,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头,抬起头说道:“媳妇,我真不是怼你,咱把话摞这儿,过不上六、七年,准保能看到报应。”
“爸爸,那个爷爷是谁啊?”何乔问道。
“下回见面,你们就叫他阎爷爷……不要跟他多说话。”何雨柱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了,易爷爷是一大爷,刚才那个阎爷爷是三大爷。还有一个很胖的坏人,那是二大爷。”何乔说道。
“咳!你的记性可真好。”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娄晓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何乔说道:“你爸说的没错,但那只是他的看法,一个人是好是坏,你还要自己观察。听其言,视其行,自己作出定义。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既然爸爸向你强调过,你就要把爸爸的话记住,作为参考,明白吗?”
何乔似乎有些疑惑地看着娄晓娥,又看向何雨柱,然后说道:“不明白。但我会记住。”
“一样,记住就行。”
何雨柱揉了揉何乔的脑袋,对娄晓娥说道:“嗨,媳妇,别跟孩子说一些我们都不是很明白的话。”
“妈妈,今天我们在哪儿睡觉?那张大床吗?”何晓拽了拽娄晓娥的衣襟问道。
“不,你们和姐姐住旁边那个房间,就像是在煤矿那样。”娄晓娥说道。
“那……晚上会不会有坏东西抓我们?”何晨担心地问道。
“当然不会。所有的坏东西都怕勇敢而诚实的小孩,据说……”娄晓娥开始给女儿讲起童话故事来了。
“劳顿了一天,他们也该睡觉了。”
何雨柱看到何晓也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知道这两个小的都困了。
他一把抱起何晓给放到床上,对娄晓娥说道:“你先哄他们睡觉,我去把东屋先收拾出来。”
“好。”娄晓娥也把何晨抱到了床上。
“爸,我不困,我跟你一起收拾。”何乔说道。
“嗯,乔乔最能干了。”何雨柱不吝表扬。
……
“老易,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阎埠贵听到聋老太太已经过世,也是一阵唏嘘,“等有时间我去祭拜她。”
“她一定很高兴见到你。”易中海回了一句。
“咳!你可别吓唬我,我是唯物.主.义.者。”阎埠贵还是跟过去一样,嘴至而实不至的,被一大爷怼得老脸微微发红。
“看你那点儿出息,像聋老太太稀罕你去似的。”易中海也是服了,这个人真是算计了一辈子,连死人都去算计。
“我不是那个意思……老易,你们这次回来还走吗?”阎埠贵问道。
“不走了。人一上岁数就惦记着叶落归根,再不回来,可真就埋骨异乡了。”易中海感慨地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自从你去了黔省之后,咱们这院可有点儿乱,老刘本身有问题,不能服从,我这人又与世无争,威望……当然也不如你,这一大爷还得你来,我最多是给你当个军师。”阎埠贵说道。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我就一退休老头,每天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生活就足够了。”易中海不接那个碴。
“傻柱他们回来……工作怎么解决?”阎埠贵问道。
“工作当然也调回来了。”
何雨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三大爷,喝一杯再回去?”
他拎着两个油纸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