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具后的身影笼罩着神秘之感,带着戏虐和邪气:“醒了?给本尊讲个故事吧,惹得本尊不开心,本尊屠你满府哦。”
韩秋听见这声音夜猛的惊吓,本想尖叫,却被反应过来的苏镇成堵住了嘴。
苏镇成不愧做了十几年的将军,只是惊吓,还保持着冷静。
他始终觉得面前人的某些威胁的姿势和神态像一个人,像谁,又想不起来了。
宫月影单手撑着下巴,浑身的阴邪霸道的侵略气息让本想摆摆大将军谱的苏镇成不自觉打了退堂鼓,垂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给本尊讲讲苏颖的母亲吧,讲不好,你知道的。”
苏镇成是个聪明人,就算那个事情尘封多年,如今那个男人消失无踪,南宫樱也死了,苏颖也死了,又有什么不可说呢。
“你保证,放过我。”苏镇成谨慎的问道。
“再不说,本尊就没耐心听了。”宫月影的凤眸闪过一丝不耐,浑身的气压又骇人了几分。
“我说...当年我在战场上还只是兵部侍郎的位置,到战场后山追杀敌军之时,遇见了南宫樱也就是苏颖母亲,和一个受了伤的男人,
那人不得不说气势骇人但长相及其好看,又有一身很奇怪又很诡异的武功,那南宫樱的长相也是绝无仅有的美,但也受了伤,
男子看见了我带着我的小队,把快昏迷的南宫樱拜托给我,跟南宫樱说他去引诱那些人,把一个什么东西藏起来,等这些人消失了再去找那个东西,
他还威胁我说如果好好照顾南宫樱,便让我当将军,让我大获全胜,我答应了,那男人的功夫是我见过最强悍的,几乎以一人之力杀光了所有敌军,功劳由我担了下来,那男人还谨慎的杀光了我整个小队,
那时战场拉锯比较长,离主帐很远,整个战场的僵局被他撕开敌人的一个口子而反败为胜,最后他察觉到什么慌忙离开,最后我看到有一群跟他一样打扮的黑衣人到处找他。
回来后我就被封成了将军,那时候的南宫樱太美我实在忍不住就想强要了她,更想要娶她为妻,
没想到她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我害怕那个男人找我算账便没有告诉任何人南宫樱的事情,瞒下了南宫樱的孩子,一直到她难产死,就这样。”
一个武功诡异,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男人,这种描述,很像那本神秘的书。
那个男人所说的东西,会不会就是哪本书呢?怪不得苏镇成完全没有怀疑她是苏颖,可能是把她当成了追杀南宫樱和那个男人的人。
宫月影眯了眯那双阴戾的眸子,随后看向了韩秋,看着韩秋似乎像听到了什么令她震惊的事情一般,似笑非笑的开口道
:“你呢?有什么要补充的。”
韩秋听到南宫樱的名字就像被人踩了尾巴一般,刚刚惊惧的眸子也逐渐被阴狠和疯狂占据,她满腔怒火和怨恨,回忆着开口
“苏镇成从小就喜欢我,我们青梅竹马的长大,我嫁给了他,我们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我前所未有的幸福..”
韩秋顿了顿,眸子里最后一点温柔也消失殆尽。
“他每次上战场,我都在家里盼着他回来,那一次我整整等了半年,他没有守在我身边,我独自一人生下了旗儿不满一月,我理解他,大丈夫就应该保家卫国,可我等着盼着的他回来了,回来时,还带着一个长的极其美艳的狐狸精!”
说到这韩秋攥紧了拳头,满身失望,眼里满是血丝,历历在目一般。
“我抱着旗儿站在门口,不顾侍女说我不能见风受寒,站了一下午才见到了他,他居然带着那个女人!
“他进府就像是跟我寒暄了一下,满心都是那个对他不理不睬的女人,我忍下了,可刚生完旗儿没多久吹了一下午寒风,回到秋水院就病下了,
旗儿又好哭只能我抱着哄着,我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忙,可每次侍女送来的消息,都是他如何想尽办法讨好那个女人的消息,我依旧忍,
我是主母,我从嫁给他我母亲就这样教育我,要大方得体才是主母之态,我很有自信,我跟我母亲说他绝不是那样的人,我们青梅竹马,我最了解他,可没想到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边就怀孕了,
这样我才实在忍不住了,我想尽办法跟那个女人斗,可没想到她...她求我让苏镇成别去打扰他!?”
韩秋长舒了一口气,苦涩的眼底更加癫狂。
“她生产之日,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我在她碗里下了让人没力气的毒,只留了一个接生婆,没想到尽管那样她还是硬生生挺了过来,我绝不能让她活着!
我进了那污秽之地,亲手掐死了她,准备让婢女掐死那个孩子之时,苏镇成来了,他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毒妇,质问我为什么杀了她,随后就像害怕什么死的急忙找人埋了那个女人。
我以为一切结束了,他会继续好好对我,没想到从那时候开始,通房和侍妾不断的进府,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既然这一生已经失败了,那么就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失败,我让所有女人都没有怀孕的资格,我一次次伤害了那些孩子,我日日忏悔,我真的没办法。”
韩秋逐渐已经泣不成声,可宫月影完全理解不了这种行为,杀孩子?虽然她也杀过,可那些都是小小年纪学习杀手之术的敌人,刚出生的婴孩,她是不会动的,这样做,完全是无能的表现。
她听完了故事,看来他们知道的也并不多,还是有很多无法解决的事情,她不急,这一世,她太空闲了。
她幽暗的眼眸深不见底,开口道“谁透露出来本尊的消息,本尊还是会不高兴的。”她还不准备杀掉这二人,他们还有点用。
话落,她像夜风般消失在他们面前,苏镇成看见她出神入化的轻功,完全傻掉了,这下是他眼睁睁看着她消失的,这样的恶人,他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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