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介甫却不为所动,只听他平静地道:“欧阳将军只管守住外城就好,这样一来,城内些许宵,只要巡防营和府中侍卫配合得当,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还是不要舍近求远才是。”
见他这么坚持,几人也不好多什么。就在这时,唐铁鹰来报,巡防营一千余人,已尽数到达。唐介甫便令他和巡防营主官下去安排布防,将知府衙门周围团团围住,任何人不得命令不得入内。
欧阳朗面上有些不以为然,不过既然这位唐大人已经拿定注意,又安排妥当,不管他愿不愿意,也只能起身告退。
待他走后,唐介甫又对宋玉和周锡热人道:“今晚大家都辛苦了,明早的例会就不必再开了,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这才起身行礼,各自回屋睡觉去了。等到人都走光了,唐介甫却又坐回到座位人。
对于今晚和欧阳朗的对答,那欧阳朗回答的中规中矩,丝毫不见慌乱,可越是这样,越让人生。
而他所的话,细细想来,也经不起推敲:比如他见面,就硬将刺客和蛮人扯在一起,暗指刺客就是蛮人,这明显是想混淆视听,扰乱方向。而今晚的大火,他却像早有准备似的,最早出现在现场,不禁带了人去,就连栅栏也跟着带了去,试问他又是如何预判出簇将要起火。
“看来这人有问题!”唐介甫自言自语地道。
他将云风叫来,道:“咱们必须马上回去起火现场。”
“啊,还去?”云风疑惑不解道:“哪儿都烧成了一堆白地,现在去管什么用?”
“或许能从中发现些新的线索。”唐介甫道:“不知你注意到没有,那些尸首都被烧焦了。”
“烧焦了有什么不对吗?”云风问道。
“当然不对了,如果遇见了大火,人是会跑的,或者找地方躲藏起来,就算身上着火,也会拼命挣扎,怎么可能全身被烧成那样呢?而看他们被烧的程度,明显是一动不动,任凭大火焚烧,要做到这样除非只有一种可能。”
“您是除非人已经死了,毫无知觉,才会随意被人焚烧。”云风很聪明,一点就透。
唐介甫赞许地点点头,接着道:“别忘了,那个地方可是侯悦藏身之所,如果真如阿苟所,侯悦和欧阳朗狼狈为奸的话,那么最先到达现场的欧阳朗就更有嫌疑,而他放火的原因多半是为了想毁尸灭迹,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侯悦早已经葬身在火海里了,另一种可能就更严重了,那就是侯悦借机金蝉脱壳再一次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