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深刚刚那个动作，给了她一种逗弄的恶趣味，可她想象不到这样冷血如怪物的男人，会做出这么幼稚可笑的行径，故意逗弄一个女生。
“我开口了，你还不是要一脚踩上去？”男人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目光依旧平淡，“而且我也不会让你受伤的。”
“姜绾。”
过了一会，男人低磁的声音忽然响起，姜绾嗯了一声，顾聿深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茶色的眼眸依旧是难以看懂的情绪，含着一层薄薄的笑，且不明显。
“什么？”
姜绾看他这样，也渐渐消了怒意，打算推男人回房间。
“如果……”
下一秒，他们看到了站立在花园门口的姜升，顾聿深原本要说出口的话，消散在窒静的空气里。
后来顾聿深想，或许有些事情，本就在不恰当的时机，所以才会冥冥中横插一脚。
姜绾看到姜升，脸色一度变得很难看，那种冷漠从女人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溢出来，阴冷得仿佛能拧出水，黑暗从骨髓中无声无息的蔓延。
“绾绾。”
“你来干什么。”
姜升看到女儿，努力压抑内心的怒意，倒也不是说要和她修复关系，只是，不想看她继续一错再错，一辈子都糊糊涂涂地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