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升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从姜棠棠嘴里说出来的所谓“事实”和“真相”，究竟有几分是真的，他只会觉得姜绾性格偏激，顽固不堪，很难教化。
但不管那对姐妹说了什么，他都很相信。
姜升锐利的眼眸看了过来，在看到顾聿深时，脸上不怎么明显地冷笑了一下，从前他有多么欣赏顾聿深，现在就有多么唱衰。
雪烟一直想嫁给他，但都被他很坚定地否决掉了，假如嫁给这样的男人，将来能有什么前途，姜绾想要就让给她吧。
顾聿深那张冷漠的面容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和波澜，眼里透着的兴味，倒像是在旁边看戏一样，并不打算掺和他们父女之间的事。
“我有话跟你说。”姜升没有看顾聿深一眼，而是很正色地看向姜绾，口吻严肃道，“绾绾，你跟我过来一下。”
“要么就在这里说，要么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姜绾语气很淡，懒洋洋地站在那，“如果是为了你那两个女儿的事，闭上嘴就行了。”
“放肆！”
姜升被她的轻佻刺激到了心脏，面容几乎震怒，看她的眼神很冷漠：“绾绾，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棠棠已经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
背地里做的那些肮脏事？
姜绾不用猜都知道，姜家姐妹又在他面前颠倒是非黑白了，但对于这些，她早已习惯，当心里不在意一个人时，不管他说什么，都影响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