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二哥怎么不吹笛了?”
春柳拽拽他,压低声音说:“别看了,相爷进去睡觉了。我也要回去了,你要想在这园子里躲一晚上,我可管不着!”
“哎哎——”方志鹊见春柳穿花扶柳走了,也只得猫着腰追随而去,若不是有事求她,他才不会浪费时间陪她来这里,二哥吹笛有什么好看的?
“夫人,你不怪我吗?”
梅三娘柔声说道:“怎么会怪你?”
“我喜欢的是他。”方若婳看着梅三娘妖娆的脸。
夜灯下的梅三娘,身形娇小,如同邪魅:“你能与我共饮,我很高兴?”
……
胡炔依旧住在清远堂里,每夜依旧吹笛等待,方若婳却再也没有出想过,不是因为搬离梨花院的缘故,得他的默许,她可以随意进出府院;不是因为伺候梅三娘的缘故,梅三娘从未干涉他的事。
方若婳恨他,他心里明白。她怀了他的骨肉,他却瞒着她,还想把她送给肴王。如今她回来了,她和他的骨血却永远失去了,他有什么理由请求她原谅?
胡炔望着幽深的夜空,长叹一声。
她终究不是能陪他到最后的人!
她答应过任何时候都相信他,这一次却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然而,她又为什么回来呢?
夏夜的夫逸园里,无眠的徘徊最是孤寂。
春柳躲在假山后面,身后还多这个影子。
“给我看看,二哥怎么不吹笛了?”
春柳拽拽他,压低声音说:“别看了,相爷进去睡觉了。我也要回去了,你要想在这园子里躲一晚上,我可管不着!”
“哎哎——”方志鹊见春柳穿花扶柳走了,也只得猫着腰追随而去,若不是有事求她,他才不会浪费时间陪她来这里,二哥吹笛有什么好看的?
方若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下,药三次。
第一次被梅三娘下,药,吓死了;第二次被肴王下,药,恨死了;第三次春柳下药,哭笑不得。
今日梅三娘带着人去园子里看看,她自然不想去,梅三娘也没有勉强她,谁知春柳趁机来找她,还无事献殷勤地给她端茶,本以为春柳是有事相求,便放下茶杯:“春柳姐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春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扭扭捏捏的想说又不说:“方姑娘,你先喝茶,我确实有事相求!”
方若婳将信将疑地喝了茶,抬起头来见春柳脸上发光,疑惑了一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春柳妩媚地笑着,来牵方若婳的手。
方若婳警惕地退了一步,不让她近身。春柳赶紧收回了手,讪讪地说道:“我想求你陪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方若婳觉得有些不对劲。
春柳观察着她的神色,脸上得意之色尽显,阴谋终于得逞,狐狸尾巴终露,咬牙道:“去什么地方?去了不就知道了!”说着便抓她的手。
“你……”方若婳一阵晕眩,很快便不醒人事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相府了,眼前出现的面孔下了她一跳。
是方志鹊!
“三爷,怎么是你?”方若婳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手脚麻痹无力,似乎春柳下的药还没过去。
见方若婳柔体曲动的样子,方志鹊眼都迷了,“不是三爷,是谁啊?”
方若婳往后退,惊恐地看着他:“三爷想要干什么?”
方志鹊一脸好色的急躁,早已解下绸缎衣袍,往方若婳靠来,“三爷要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你敢……”见他真的靠近来,方若婳急了,使尽力气往床角退去,边退边叫:“来人啊——救命啊——”
听方若婳撕破嗓子叫救命,方志鹊指着周围尽管的门窗淫笑道:“没有人会来的,美人,不用害怕,三爷会很温柔的……”
没有人会来!看着这封闭的房间,方若婳绝望了,手紧抓着床栏杆,“你……你要是敢动我,丞相……丞相大人不会饶你的!”威胁之语出口,方若婳自己诧异了,为什么此刻想到的会是他?那个潭眸如深的男子,那个伤她最深的男子?
方志鹊爬上床,将方若婳拉过来:“少拿丞相来压三爷,春柳是丞相的侍妾,还不是照样在爷身下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