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哀从病床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训练场，距离演习还有九天，她必须抓紧一切时间来让自己达到足够上战场的程度。
而她回到训练场的第一眼就看见了盘坐着的姚凌，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呼吸均匀且悠长。
“这是在干嘛？”莫小哀满是疑问地找到了光头。
“修行，你最好别去打扰他，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专注。”光头解释道。
莫小哀叹了口气，说：“我不去打扰他，我也懒得管他，我只想继续我的训练。”
“你确定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光头问。
“不能更好了。”
“行，跟我来吧。”光头没有把莫小哀带到什么神奇的训练小屋，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莫小哀环视一圈后说道：“你不会要我在这里训练吧？我能把这的屋顶都给掀了。”
光头知道莫小哀不是开玩笑的，但是他依旧毫不在意地摆摆手说：“我不是要你做那么暴力的训练。今天的训练内容很简单，保持你的女武神状态就行。”
“这可称不上是训练，你还是对着我开枪吧。”听到这一回的训练内容，莫小哀明显有些失望。
“这才是你最需要的最长期的训练。我也曾跟你说过，女武神是一个很强大的能力，但是如果你不能一直保持女武神的状态，那就意味着你会有一段时间与常人无异甚至弱于常人。你最长使用能力的时间是多少？”
“差不多......五分钟？这不是我的极限能力，只是我只需要三分钟就能解决战斗。”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持久。”光头坐回位子上，从脚边抽出了一张报纸，“开始吧。”
莫小哀感觉到了光头的轻蔑，这让她更急于证明自己。于是她二话不说就发动了能力，这是她第一次发动能力却什么也不做只是站着，一身的力气无处释放。
“你如果觉得无聊，那边的报架上还有几本杂志，想看电视也行，遥控器就在桌上，不过这里可没有什么娱乐频道。”光头说完就又把头埋进了报纸里。
发动了能力之后的莫小哀的确有些手足无措，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摆。既然光头提到了看电视，那不如顺着他的意，看电视算了。
于是莫小哀走到遥控器前，刚把它拿在手里，稍不注意就把给遥控器捏出了个窟窿。
莫小哀立马有些不好意思地像光头的方向偷偷瞥了一眼，看到光头还在报纸里头便松了口气。
她拿着有些支离破碎的遥控器还想试着能不能开电视，对着电源键这么轻轻一按，原本还能看得出形状的遥控器眨眼间就碎成了渣渣。
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这是莫小哀暴露出来的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