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其实我也是被逼来的。”
骆燕原本声音就很小,又将声音降了几个调,侧脸几乎贴到郑的侧脸道:“这家企业早就不是人待的地方了。”
骆燕的话声音极小,但即使这么小的声音就像晴天霹雳一般,郑的头顿时大了八圈差点没跳起来:“这…这…这”
骆燕用手按住我的肩膀:“哥哥千万别惊慌,不要露了声色,这样对我们都有危险。”
郑也用一样的分贝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只有跟你提个醒,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我还要问什么,骆燕像是不愿再说的意思,离开沙发,钻进被窝说道:“哥,已经很晚了,晚罢,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说完不待其回答,便自睡了,没奈何,郑只好也钻进被窝,辗转无法入眠,心里像找鼓一般,时时不能平静,其实这不能算是我胆小,经过万千种光怪陆离的事后,我对鬼神一事深信不变,弄的我整日神经兮兮,就差一点没疯了。
钻被窝后,反复想着自我恶梦开始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每每想到可怕的场面,总是起一身鸡皮疙瘩,灯没有关,郑很害怕,约着不知多久,脑袋有点发沉,似有困意,就在其正要沉沉欲睡时,但听到窗户突然有点响动,声音不大,好像风刮的,但是,此时任谁神经都会绷的挺紧,即便是丁点风吹吹草动已会触动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郑晏亭睁开全目只眯着一条缝隙中看到一个鬼魅的身影从窗户的上边缓缓下降,先是双腿,而后是腰,然后是肚子,再到胸,看到此时郑勿的想起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人影,对没错,凭直觉郑肯定就那条黑影,而此时,那黑影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郑晏亭困意早就没了,黑影的脖子,最后就剩下那张脸了,可是当那张神秘的脸渐渐显出时,妈的妈,我的姥姥,好悬没把郑晏亭吓死。
一个熟悉的名字重重的砸在郑晏亭的头上,在头上方不停的盘旋→郑振。
娘的娘我的姥姥,郑就像什么附了体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蹭的一下掀起骆燕的被子,滋溜一下钻进了她的被窝,用被子捂住头身体抖作一团。
骆燕也吓的不轻,倒不是她看见了外边什么,而是对郑这反常动作感到害怕:“哥你这是怎么了?”
郑晏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你…看…窗…户…外…面。”
“啊?什么也没有啊!”骆燕边长身体往窗外看,待再看时骆燕亦是三魂去了二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