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燕将东西递与郑晏亭说:“哥,你把衣服拿浴室去,好好洗个澡,连日来,不曾好好休息,趁着现在没什么事,好生睡上一觉。”
郑手端着包裹犹豫不定,骆燕一笑道:“哥,你就放心去吧,到了这就像到了家一样,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这…好吗?”
“哥你要是见外,那明天我们还回那个家住,这样总行了吧。”
郑慌忙止道:“不用不用,我听你的就是了。”郑晏亭见她此话亦出真心,便依从,再说连日来也没好好洗个澡,满身尘土,也该洗个了,于是,抱着包裹,随着骆燕来到卫生间,卫生间是又大又漂亮自不必细说,闲话休谈,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洗了个澡,里外洗了个干干净净。
一切都好之后,从里到外都换了个新,把旧衣服包好,穿了件睡袍出来后郑晏亭问道:“那这旧衣服放在哪?”
骆燕指了指门口道:“你就放那吧,会有人来取。”总之一句话,从小到大郑晏亭也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骆燕也洗了个澡,但是她没做护理什么的,骆莹之死,但凡关心的人,皆心有痛,哪有闲心去做他事。
郑晏宁的被褥早已铺好,就放在床的旁边,其实郑晏亭与骆燕在一个床上住也不是不行,但必竟他们不是那种关系,彼此心有瑕隙,更何况骆莹新亡,若如此于情理不合,要不是骆燕执意住一个屋,说什么也不能与她同屋而眼,更别说同踏而枕了。
骆燕显然并没有困意,指着沙发道:“哥,你先坐沙发上,我有话要讲。”我也摸不着头脑,只好听她的了。
骆燕紧挨着郑晏亭坐下后贴着其耳边,压低声音说:“哥,你觉得这个所谓的茹青实业怎么样?”
她的话更让郑不知何意,但身着睡袍的骆燕似有春光乍泄之意,骆燕不以为意倒是郑晏亭青心乱跳还哪里思量问道:“燕子,你说这话何解?”
骆燕也没和与之绕圈子,自问自答道:“哥,你知道吗,其实留在桌上的纸条不是我写的。”
郑晏亭瞪大眼睛惊道:“啊?”这是其万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