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实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雨轩和雨雅比起来更像是一位女子,妖媚,柔气,一颦一笑之间蛊惑人心。一曲牵丝戏却也不知为何也唱出了如同妖精一般妖媚挑逗人心。
第二曲是雨轩吹箫雨雅放下了笛子上前,箫声不似与笛声的悠扬却又平添几分悲壮的色彩。
“定不会让老妇人您失望,我们姐弟一定会尽力的”雨轩拘礼看着那个小姑娘眼中有一些些思虑。
雨雅也是点了点头走到小姐身边“放心,我不会让大家等太久的记得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她淡笑着从新把干粮放在小姐的旁边转身看着那位老妇人拘礼“既然这样了,还望老妇人可以多少让小姐吃一点东西十分感谢。”说完她就道别和雨轩姬月离开了那里。
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的确如此,不过麻烦的不知如此轩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两个当时决定用阴阳之力时师傅说的话了。”雨雅看起来要淡定了不少喝着茶水慢悠悠的提醒一下雨轩同时还不忘给姬月道谢。
雨轩听后笑了笑看着雨雅眨了眨眼睛“当然还记得了,不过雅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是墨家的掌门弟子了。我可是记得墨家有一个法器是可以转换法力的。”
“……轩那个法器是有但是没有那么容易好不好啊!先不说别的就说时间也不够啊。”雨雅看起来十分无奈的样子扶着头有一点点的无语,但是她似乎思虑了一会会说到“或者用祭神舞吧可能会好一点。”
“不可以,祭神舞你不要命了吗?雅”雨轩一下瞪大了眼睛“更何况师傅也警告过我们的”
雨雅没有吭气看了看雨轩叹了口气“你也不会再有更保险的方法了吧,轩”
满身英气一身白衣腰间的长剑似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凌厉却又似乎十分温暖人心,雨雅给人最为直接的感觉可能便是十足的安全感然后便是风度翩翩的贵族公子这样的她雌雄莫辨一曲倾尽天下也唱出了一种悲壮之色。
就在雨雅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结果箫声再一次想起一点点也不一样的曲调雨雅看向雨轩似乎有一点点惊讶却又开了口。
世上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也不负卿,
反省凡心损梵行,从来如此莫聪明,
既生苦难我西行,何生红颜你倾城,
如何抹去你身影,如同忘却我姓名,
然后便是雨雅吹凑雨轩上前开口两个人如此以往可以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在和唱的时候两个人同时看向了对方两种不同的音色慢慢在融合一般,蛮无任何违和感。就如同他们两个人除了相貌以外明明十分的不配却又那般契合。
说什么王权富贵,世上安得两全法,
“姐姐……他们有人嫌我是傀儡”“你不是傀儡你是公孙雨轩是我公孙雨雅的亲弟弟墨家的掌门弟子”
怕什么戒律清规,不负如来也不负卿,
“你们不许再骂我姐姐,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谁再胆敢欺负雨轩,就休怪我公孙雨雅不讲情面了”
心恋我百转千回,反省凡心损梵行,
“雅,你知不知道照护下自己注意一点休息啊!”“真是的,轩你真是不会照护自己呢。”快带我远走高飞,从来如此莫聪明,
“姐姐我下一次不敢了。”“真是的,给我记住了不准再犯了这次就算了。”
念什么善恶慈悲,既生苦难我西行,
“雅,真是的呢!幸好我还在你身边”“轩,要是我不在了谁还能帮你善后啊?”
等什么望穿秋水,何生红颜你倾城,
“雅,这时候你还逞强什么啊!”“不可以这样麻烦大家。”
任来世枯朽成灰,如何抹去你身影,
“明明这样也还是很好看嘛,雅”“都是轩的主意了,真是的明明很不想穿的”
换今生与你相随,如同忘却我姓名。
“姬月姐你认错人了,她才是雨雅”“江小姐你认错人了他是雨轩我才是雨雅。”
两个人的过往,每一次的一点一滴互相信任相互扶持相互照护明明应是最为亲近之人却又似乎相离甚远。不可能的即使再是如此他们也不可能真正相伴永远毕竟公孙雨雅是人总有一天会死,这一点他们两个人都知道。
雨雅轻声叹息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看了下周围都在为他们欢呼的人群淡笑“不知各位可否认识城主家小姐我们兄妹找她有事,希望各位多多帮忙我等感激不尽。”在她这样开口时雨轩的眼里有着丝丝苦意却又收拾好情绪以后也在帮腔。
带着兜帽走串街巷也找不到什么起身之所,路过梨园,却看见晓雾等人在看戏,虽不能连累他们,但也确实不能让他们担心,便瞧瞧混入人群,听着唱腔着实不俗,一上来开片定场的折子唱完,就该是真正的那曲钗头凤了,也不知是哪位有兴致的爷,点了好不艳俗那么首词,只听那怜花用拨板横敲着琵琶打拍子,随后一扫弦,直唱起
人年少,春光照,春闺好景凭栅笑。
笑樱桃,金连翘,明艳良宵,流光飞抛,错,错,错!
青寒茂……
“这唱腔,倒是当真不俗的……”
几经周折终是逃出了那是非之地。对于被留在那里的李青山,邃无端只能在心中为他默默点支香。师兄到是好不紧张,甚至想借此机会去玩乐一番,邃无端本想借修炼之故离开,见师兄盛情难却,便不再推辞。行至中途,师兄还顺手捡了一个报恩来的。邃无端几番打量,只觉此人锋芒内敛,深藏不露,想来定不简单。但既为师兄而来,邃无端也不愿过多注意。
一路被师兄引至西市。虽是正值大旱,但人民逛街的心情却仍是不减,熙熙攘攘好不热闹。邃无端一向醉心于剑,鲜有来此的经历,对着一切也是只觉新鲜。被师兄拉着到一出梨园,招牌很是耀眼。自家师兄兴致高涨,指着那《钗头凤》扬言要他开眼。邃无端对此事全无了解,但看师兄信誓旦旦的神情,想来定是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