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仔细看过母亲与阿姊的双手!”
齐苇自顾自说完,红着眼眶,可不读书自己的出路在哪?
我一个穷小子不选择麻木,又能如何?
“想没想要改变?”李易一屁股坐在木榻边沿上。
“改变?”
“改变!”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
何其艰也!
自己有几个三十年可以蹉跎?
母亲还剩几个三十年可以享福?
小妹还有几个三十年才能不在劳累?
齐苇喃喃自语念叨着,改变。
改变!
我要改变!
“你当真是葛王府九子李易?”齐苇直起身子盯着李易问道。
“假的也给不了你什么改变。”
“我识字的,没什么大本事,愿意给九公子当侍从。”
齐苇说完之后便跪拜在木榻上。
“侍从?”
李易想了想,站起来,从腰间取下玉佩,扔在木榻上:“我愿意给你个机会,能不能把握住看你自己,身体养好了,带着你家人来葛王府报道。”
“诺!”
齐苇手里紧紧的攥着那枚玉佩。
“店家,给我拿条绳子来。”李易喊了一句。
医馆郎中躲在柱子后面,喊学徒去后院拿绳子。
不良人墨探接过绳索把猛虎团体成员付柱双手死死的绑在一块。
“李州衙推,此人就交与我们带走了。”
“哎,别急。”李易伸手拿过绳子头,且先去我大排档走一遭:“请你吃螃蟹。”
李易说完之后,直接往外走,找这个白道地头蛇来,就是为了搞明白这个生病的人是哪方势力。
没想到是路人,但有人想要插手。
猛虎社团的手都伸出来了,不管他背后是哪方势力,都别想全息全尾的缩回去。
“敢问方才九公子为何愿意帮他?”
医馆门外,不良帅张廖站在马下叉手问道。
“我这个人是不喜随意杀戮的。”李易抖了抖缰绳。
“那付柱此人?”
“我要杀他,绳子就会拴在脚上,把他活活拖死。不良帅张廖且放心,我不喜杀戮。”
李易双腿一夹马肚子,单手拽着绳索,战马哒哒哒的小跑起来。
黑虎团体成员付柱腿上的伤口都没有包扎,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咬牙跟着战马小跑。
现在求饶没用,只有等他出了这口气,才有机会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