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只希望未来有一天兄长从这个世上离开的时候,他能放下心中的负担,轻轻松松地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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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峥本来都摘下了面具,可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又戴了回去,然后去开门,见是江拂,“你来做什么?”
“我瞧瞧你。”她的视线一直往他脖子上瞧,说:“这纹路从前我没见过,到底是怎么弄的?不会和你给我解毒有关系吧?”
时间太相近,江拂难免会怀疑到这个上。
容峥现在倒是庆幸当初及时为她吸了毒,若是再晚一时半刻,毒入心脉,她恐怕就没命了。
可他,虽说现在没死,可也快死了,这毒成了自己的催命符,时日所剩无几,能不能撑过她大婚那天都是问题,“与你无关,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见他要关门,江拂立刻挡住,“你把事情和我说清楚了,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我怎样,你真的在乎吗?就算我现在死在这,你也只会宣告天下盛宁王不幸英年早逝,为我风光大办一场葬礼,给你博个贤名。”
容峥本不想说话这么刺耳的,可他心情不好,有些话控制不住的就说了出来。
其实这样讽刺自己的话江拂听过太多,可听到他说的,她心里竟然是难过的。可他说的好像也没什么错,江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拂,你本就是个冷心薄情之人,何必在我面前装出一副关怀我的模样?”容峥忍着心中的酸涩,紧抓房门,说:“所以,你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