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淡坐到李母的身旁,李母感受到沙发的凹陷回神转头看着身旁的睢淡,面露微笑,语气温和带着急切关怀“海深怎么样了,他吃过了吗。”
“嗯,吃完包子了。”
“那就好”李母松了一口气,“你说海深他会好的吧,会就这样好下去的吧。”
睢淡一直都认为李母是个正真意义上温柔的人,不管是她的仪态,话语,容貌都在诠释温柔一词。
李海深长得像李母,是让人感到舒适的长相,她想过如果他没有得病,会不会是个和他母亲一样温柔。
温柔似流水,甚至呵护从树上飘下的残花,包裹它们。
可惜没有如果,这话是陈词滥调,适合任一场合,包括现在。
睢淡不知道未来的答案,但知道李母想要的回答“会好的,会越来越好的。”
李母得到她心中所想的回答,低头微笑,她的温暖的手轻轻附在睢淡的手上,看向窗外独自开放的迎春“我这辈子见了很多人,明白你或许不是真心对海深,但我只求你可以治愈他。”
“季节快到了,迎春要败了。”睢淡没有回答,答非所问。
李母没有强硬逼她回答,反倒顺着她说“是啊,该趁时间好好欣赏,不然怕以后会感到惋惜。”
迎春花语:相爱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