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淡从地上起身,拿起李海深吃完的盘子“我把盘子放下楼,要一起下楼走走吗。”
睢淡俯视李海深的头顶正中的发旋,他低头不安的抠手指,指甲边缘已经抠到破皮,冒出点点鲜血。
睢淡重重叹气,把手上的盘子放在一旁。她蹲下从包里拿出来创可贴,创口贴是晋礼给她的一直放在包里没用的上,现在算到它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她抓过李海深受伤的手,她刚抓住他的手就在挣扎,他不舒适。
睢淡没给他机会跑掉,撕开创可贴,贴在他破皮的手上,精细的活她的做的不好,贴有一个褶皱,不服帖。
“只能这样了”睢淡不满意她贴的成果,此时的李海深任凭她摆弄,从他挣扎没成功开始。
贴完创可贴,睢淡起身,拿起盘子“现在我真的要下楼了,你确定不和你的朋友我一起出去。”她不厌其烦重复之前的话,想要他回应她。
李海深不回答,低着头抠创可贴,贴的地方,固执的想要抹平睢淡贴不好的褶皱。
“好吧,明白。”睢淡拿着盘子出房门,带上门。
暗色的房间又剩李海深一个人了。
睢淡下楼把盘子放进厨房,空荡荡的别墅里除她的脚步没有其他声音。
这时李父早已上班,睢淡的的视线落到李母身上,她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望窗外的庭院,阳光撒在她的肩膀,眼神无神似乎是在看庭院的碧绿的草地上开的正好黄色迎春花,但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