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却被男人顺势而为的大手一把捉住。
“你像现在这样待在我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是图我的钱吗?钱呢?为什么不找我要?”
顾垣城过分英俊的脸一点点压过来,余念心头一惊,气息中却多了几抹迟疑。
这话说的有些突然。
好像认可了她对他的利用,又好像对于她一直没有动手产生了些疑虑。
可仔细想想,又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顾垣城到底知道了什么?
就是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所以余念总是会去丽莎的酒馆办事。
她联系那个人时总是用丽莎的电话,就是怕被顾垣城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可如今来看,或许,他已经知道了。
男人的声音中带了薄怒,只是质问她。
“一个穆臻还不够吗?”
一字一句,似乎要碾碎余念的骨头。顾垣城一点点逼近,鼻息便和余念的眉眼交织在一起。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波涛汹涌,昏黄暗淡的灯将顾垣城的脸照得半明半灭。
他的轮廓精致绝伦,刀工斧凿的下颚更带着一股子成熟男性独有的性感。
余念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吞咽着口水。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
顾垣城的大手一点点摩挲着余念白皙的脸颊,粗粝的大拇指猛地摁上了余念的下唇,那滚烫的舌尖下意识收了回去。
干涩和濡湿的碰撞,有些什么东西,星星点点的撩人。
“那我提个人,你就能懂。”
沉吟片刻,顾垣城只薄凉开口。
“付潭齐,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顾垣城,我是怎么认识他的,不需要和你报备吧。”
余念冷涩的别开脸,似乎有些厌恶那双手的碰触,但又好像是在躲些什么。
“你知道的,我身边一直不缺男人,穆臻也好、付潭齐也罢,都是我的入幕之宾,有问题吗?”
话音落。
周遭静默。
顾垣城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几不可查。
只是在这昏黄幽暗的空间里,这个男人像是一直发了火的豹子,哪怕只是待在那,一动不动,都缭绕出一种强大的气场,压迫着余念的每一根神经。
她知道早晚,顾垣城会知道的。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最近这几年,鼎信和付氏一直交恶,在商场上屡次碰撞,死伤惨重。”
“……”
“余念,我不信你不知道,付潭齐和我之间是有过节。”
“是,我自然知道。”
余念却笑了,轻飘飘的,“所以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付潭齐和你有过节,我也和你有过节,如果我们强强联手,是不是能杀你个措手不及?只不过啊,付家和你不过是点小过节,都是因为生意的事,来来往往,都是小算计罢了。可我和你之间就不同了,我们之间是有新仇旧恨要算的。”
“余念!既然你有新仇旧恨要和我算,为什么还不动手!”
顾垣城一把握住了余念的手,拉着她缠上了自己的脖颈。
“动手,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