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了?有二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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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走廊,打开着的病房门,悠悠的光洒在余念的身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随性至极,完全像是闲谈,可阿战的态度始终无法像她一样,总是草木皆兵。
就这样一个优雅,一个单纯。
像是调戏和被调戏。
“二十二。”
“啊……二十二岁啊,正是好时候,大学毕业了?”
“嗯。”
“在哪里读的书?”
“剑桥。”
“二十二岁,读过剑桥,想必是个高材生了。”
余念抓了抓头发,踩着高跟鞋向旁边走了两步,她和阿战一样靠着墙,只不过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一扇门,而门里的那个男人听力极佳,好像能将他们说得每句话都听到心里去。
“我家的监控是你黑的吧,技术不错,不如跟着我?我一个月给你两万美金,年底双薪,如何?小弟弟,我是看你长得可爱才给出这个价码的,若换做旁人……”
余念这话还没有说完,门里便传来了顾垣城怒不可遏的声音。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余念,给我进来!”
当然,下一妙,顾董的怒火便波及到了阿战。
阿战被不留情面的赶走,甚至连个理由都没有。
当然,威胁还是有的,如果阿战不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惠灵顿医院去酒店休息,他就直接把他退给秦昂,不再让他做自己的私人助理。
有这个威胁下,阿战一溜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
浴室内很快便传来了水声。
偶尔还有那个女人吃痛的吱吱呀呀。
顾垣城不知道余念在里面发生了什么,这颗心一直提着,直到她洗好了澡,走了出来。
才问,“怎么了?”
“没事,手疼,我的手腕肿得超级厉害,已经快要断掉了。”
余念一边委屈的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蕾丝底裤甩甩,找了个衣架挂好,又将那和底裤同款的内衣甩了甩,放到衣架上。
这病房里没有晾衣服的地方,她便将那衣架挂在顾垣城的输液架上,拍拍手,满意的欣赏着那布料并不怎么多的两件贴身衣服晃悠在顾垣城的头顶上方。
余念的左手腕肿着,可内衣裤却是要换洗的。
顾垣城这里有一次性内裤,她可以暂时穿一会儿,但这样并不舒服,为了让明天的自己可以穿着舒服的贴身衣物,她企图将自己的内衣和内裤洗干净。
她原本就没做过这种粗活,如今手又受了伤,洗起衣服来自然不会方便。
所以才会一边洗一边哼哼唧唧,没办法,实在是疼得厉害。
缓了这么会子功夫,顾垣城的麻药劲儿也过去了大半,已经有力气动弹了。
“手给我。”
他对着余念摊开手,手背上虽然埋着针,可轻微动一动却无伤大雅。
余念一屁股坐在床边,便将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
他从她的指尖开始一点点的摸索着,摸到手背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肿了,再往上便更肿,肿得像个沙包。
余念懒得解释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洗过澡之后,便会对床有着一股子贪恋。
她往床边挪了挪,又挪了挪,便将自己的腿放在了床上,伸进顾垣城的被子里。
“给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