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哎,阉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心理问题。”
赵枢小鸡啄米般点头,
“嗯嗯嗯,你也觉得童贯神经病是吧?”
竹樱再次捏住赵枢的脸,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你少在这儿歪解。不过虽然我没见过童贯,但从听闻他的事迹来说确实有些偏执,似乎有些过于追求身后名了。”
赵枢口齿不清还嘴硬,反手捏住竹樱的脸还击,
“所以还是神经病喽……”
白露在一旁看着二人,晃动手指……这已经是他们家中的标志性动作了,
“最后一点,正所谓‘李广难封’,吹捧李广的都是不得志的文人,而卫霍位极人臣,自认为怀才不遇的文人书生只敢自比李广,而没有胆量自比卫霍。正相反,帝王却偏偏喜欢以卫霍来赞扬自己的爱将,从来没听说哪个国君说自己的心腹将领像李广的。”
此时竹樱和赵枢已经相互放开对方,竹樱绕过桌子搂过白露,
“我懂你意思,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和诗词歌赋都是不得志的文人写的,就像赵枢说的,这些文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神经病……”
“哎哎哎你怎么曲解我啊,我说的是阉人,不是文人……不对,阉人也是你说的,我什么都没说。”
竹樱并不理会赵枢的辩解,
“这不重要,得意的人谁写书抱怨啊?正经人都有正经事做,谁闲的没事整日吟诗作赋?”
赵枢鼓掌,
“说得好,历史上有名的诗人就没几个是好官,远了不说……”
“郡王又要骂苏东坡了吧?”
“是啊,有问题吗?”
“没有,只是每次提到有才无能的文人,你都要拉苏东坡出来骂一通,他老人家也够倒霉的。”
“那说……”
“又要说司马光了吧?你不是骂苏东坡就是骂司马光,听腻了。”
……
“白露你还是少跟竹樱混在一起……”
“你被白露说得哑口无言关我什么事?”
“嗯……没事,挺好的。”
二人嗤笑。
(话说某些小说里描写女角色笑总是“噗嗤”“噗嗤”的,我就纳了闷儿了,哪有淑女会“噗嗤”地笑?那是笑还是在放屁?)
总之就是赵枢的表现引起了大家欢乐的笑声。
他决定稍微找回点面子,
“但白露方才总结的一二三四,就是典型的文人思维,不抓重点,瞎想太多。”
“哦?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李广姓李。”
……
二人等了半天不见赵枢接下来的话,最终由竹樱发问,
“完了?”
“嗯,完了。”
“姓李又如何?”
白露恍然大悟,
“啊……是陇西李氏的李,大唐皇室自称陇西李氏后代,而李广一脉正是陇西李氏的祖先。”
赵枢再次鼓掌,
“一点没错,你说的那些固然对,但真正的重点在于,唐朝那些自命不凡孤高自傲的文人们,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诗人们本质上都是马屁精,表面上是在吹捧惋惜李广,实际上还是在捧皇帝的臭脚。”
P.S.咦怎么都断更五天了?完蛋生物钟好像完全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