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李家不少仆人正围着要给个公道,被打的正是李尚书唯一的嫡子,要说这李尚书,小妾娶了十几房,生的愣全是闺女,唯有正室老来得子,故将此子养得是嚣张跋扈。
李瑾一人当先走进衙门,打破了阻拦,愣是无人敢废话。
“既然要公道,且将当事人拒来先关着吧,我朝律历讲得明明白白,官宦之家白日宣淫罚俸一年降三级,岁说吧不是李尚书本人,可其子也属于官宦之子,理应同罪论,养不教父之过!”
那些仆人在李瑾面前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连个当事人都不出面就想压着睿亲王请嘉敏郡主?
真不知是太过高看了自己还是低看了睿亲王!
李家,真以为自己想当太子就得小心翼翼巴着重臣?
简直笑话!
等李尚书收到消息时,此时已被李瑾快一步递到乾盛帝案前,本只是一件小事,可坏在李瑾容不得任何人看轻颜卿,便是自己都不可以,更何况不过一个尚书!
乾盛帝看着案底同下面跪着的李尚书,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儿子是在迁怒。
“皇上,犬子如今生死不知,之前衙门里闹事也是老臣的内子气急所致,并非蓄意,老臣如今六十有三才得了这么一根独苗苗,恳请圣上看在老臣兢兢业业几十年,请嘉敏郡主出面救命啊皇上!”
李尚书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乾盛帝也无奈。
要说这尚书夫人简直猪脑子,先前这么一闹,便是此时颜卿愿意去,只怕护国公府也不答应。
嘉敏郡主是皇家郡主,又是护国公府唯一姑娘,若是阿猫阿狗都来威胁便去救,岂不乱套?
“你啊你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乾盛帝一挥手,不顾李尚书跪求,将人担了下去,随即将李瑾招入宫里!
李尚书跪在乾清宫门外,李瑾侧身走入,看都没看一眼。
“来了?”
“嗯!”
“看见跪着的李尚书了?”
乾盛帝眉眼也不抬,依旧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前些日里李瑄也好,皇后也罢,同自己探讨太子之位,莫不是赞赏李瑾,自己心里也属意。
可到底不是从小培养的储君,做事太过乖张,不顾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