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安慰道:“没事的,你的事情紫悦都知道,我事先征求过她的意思,你别害怕,照实说听话就好。”薛凝依然很紧张,走到主屋门前,之南在门口侯着,刘月夕想和薛凝一起进去,被之南拦住了,月夕不解问:“这是为何?”
之南照着紫悦的意思说:“是夫人的意思,请老爷先去休息,她和薛凝要说些体己话,男人在不方便的。”刘月夕这才意思到,他把问题想简单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三个女人足以凑一台大戏,这二位事情也绝不会少,但是紫悦的做法他必须尊重,便说:“去吧,紫悦在里头等你,等安顿好了,我来看你。”
薛凝走进屋里,紫悦穿着极正式的褂子,见薛凝走进来,迎上去,“你来了,薛凝,坐,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紫悦又客气的说:“坐。”
薛凝琢磨了一会儿,还是站着:“夫人是刘府主母,这里哪有我坐的份。”
“无妨的,我并不愿意计较这些规矩,坐吧。”
薛凝沿着长椅的边坐下,紫悦见着那双缠着纱布的手,看着实在心疼,亲亲触碰,“遭大罪了,疼吗?”
薛凝摇摇头。紫悦又说:“我早知道有你这么个人,以前月夕有时一整晚的不回家,我猜都在你那里吧。”薛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紫悦大笑,“那个时候真的挺难熬的,也说不清楚到底为什么,我每晚都睡不好,就怕一睁开眼睛,你和月夕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
起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我没让月夕进来,希望你能体谅。”
薛凝点点头。
“好吧,以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对我也没少用心,本来挺想教训你一顿的,但是,看到你的伤,我实在不落忍,今后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说起来还要姐妹相称,母亲说的对,妇道人家操持大宅院要讲规矩,有限制才有自由,我觉得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薛凝是聪明人,一听便站起来跪下,“姐姐在上,薛凝以前不懂规矩对姐姐多有冒犯,姐姐不计前嫌,还能允许我以这残破之身入得刘府,我知感恩,今后在府里一切由姐姐做主,不敢有半句怨言。”
紫悦将她扶起,“这样最好,你的房间就安排在对面的冷香居,我找了几个懂护理的丫头来伺候你,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我这就带你去看看可好。”
刘月夕这边,他去关心了一下阿杰的情况,听溜子说,这个情种自从晚秋走后,就没离开过自己的屋子,这还得了,“那他有没有好好吃东西。”
“每天都有给他送,不过好像就喝了些水,饭菜没怎么动过。”
“这都多少天了,他还真是能耐啊,我去看看吧,不能一直让他这么垮下去。”
刘月夕推开阿杰的房门,屋子的窗帘都拉着,刘月夕在角落里找到了落泊的阿杰,又好气又好笑,这伙能挺这么多天,原来屋里存着不少干粮点心,刘月夕看到他的时候,他正饿了在吃饼干呢。
月夕叹了口气,蹲下来,阿杰身上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披头散发的,一双眼睛都有点野兽的味道了。“何苦呢,再难过也别伤害自己啊。”
听了月夕这话,阿杰绷不住嚎啕大哭,抽泣着说:“月哥,我好难过,太痛苦了,我想不吃饭保持这样的状态,但是肚子还是会饿,还是会要吃东西,月哥,我这样是不是很没出息啊,连惩罚自己都做不好.”
刘月夕一把将他拽起来,开始下猛药,“想吃东西,说明你还活着,想想那些死去的弟兄,你这点算得了什么,人家把你甩了,不是世界末日,既然林晚秋觉得你不成熟,那你就争气点,化悲伤为动力,去弗堡,不是都说一个合格的军人都是最有责任感的嘛,努力当个最好的军人,别让人看扁了。”
这话似乎奏效了,也可能是更误入歧途,管他呢,反正刘月夕又说了不少鸡汤话,总算是把这只斗败的公鸡给救了回来,为免他继续胡思乱想,赶紧联系人,把他送弗堡士官学院读书了事。
剩下来的日子,刘月夕除了准备再次进发飞地的事项,剩下的就是清除翡翠镇的异己,张家和金芽母子都被翻出来算了旧账,刘月夕没有赶尽杀绝,把人轰出翡翠镇,产业自然都归了他刘月夕名下,有了伯爵府的默认,刘月夕在翡翠镇无人敢再与之争锋,但是几日后的一件事情,却再一次让他饱尝了自身弱小带来的无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