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正是个香饽饽被好几个贵女谋划,他没工夫想这么多,处理完恼人的破事,直接驱车来到薛宁处,莫小英正在照顾薛凝,孙医生医术非凡,薛凝的伤已无大碍。
刘月夕见着莫小英始终有点怵,“莫律师啊,你辛苦了,薛凝的案子怎么样了,她身体好些了嘛?”
莫小英正好在清洗水果,“案子结了,李忠那边,反正铺子能抵的钱都给他,离婚的事他到是爽快的,民事案子人家撤诉了,都办好了。”刘月夕殷勤的接过水果盘子,“莫律师辛苦了。”
莫小英并不领情,“至于薛凝的身体,你自己去问孙医生,我们女人真是上辈子作的什么孽,要替你们男人受这样的苦,刘月夕你真是个混蛋,你可想好了,薛凝这里你到底能不能负起责任?不行的话人我领走,省的老是被你欺负。”
刘月夕其实就从孙医生那过来,这兜兜转转的破事连他都看不下去,刚还训了刘月夕二句:“我看你这来回折腾的,心里应该有她的吧,既然如此就带回去好好照顾,你又不是没这条件,要负起点责任来。”
刘月夕一边洗水果,一边不停的作保证,就像个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孩子,边上几个路过的护士都看傻了,一个女人居然在大声教训一名紫袍领主,这里头一定有故事。
二人走进薛凝的病房,都面带微笑,薛凝见着刘月夕,有些激动,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月夕放下水果,连忙让她躺下,“你伤还没好呢,起来作甚,躺着好好休息。我本想早点来看你,实在是事情太多了。”
薛凝刚要说话,莫小英一个眼神制止了她,“是啊,刘大领主多忙啊,交际应酬可多了,哪有空来管你啊。”
刘月夕知道是反话,忙抱歉:“我错了,莫律师您就放我一码吧,薛凝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的,我保证。”
莫小英不依不饶:“这话可是你自个说的,薛凝你可记好了,回去必须让他明媒正娶进刘府,可不能再像上次了。”
刘月夕笑着说:“一定一定,到时候还请莫律师来喝喜酒。”
莫小英的话很犀利,薛凝忍不住替刘辩护一句:“小英,你别说月夕了,他不会的。”
这话把莫小英气的指了指薛宁的额头,“这么快就胳膊往里拐了,我算是白忙活了。走了走了,成碍眼的了,不妨碍二位哦,小没良心的。”刘月夕让薛凝等自己一会儿,出门送莫律师。
二人走到门口,月夕叫来自己的马车,“莫律师辛苦了,真是太麻烦你了。”
“行了,我这都是为了薛凝。”
刘月夕很感慨,“薛凝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运。”
莫小英心情不错,“好了,都肉麻了,我也要早点回去,我家老余要回来了。”
刘月夕想了想,还是提了一句,“等老余回来代我向老余问个好,我听说一个事,这次外事团分二组,老余去的是东瀛,效果很差,几乎都是负面的消息,什么都没谈成,老余心气高,你和他说一下,若是在白教授这里干的不顺,我想请他做顾问,我要去大回廊了,老余是多民族多种族历史问题的专家,他愿意的话,到我这来作一段,就当散散心也好,待遇你放心,保证让你们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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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刘月夕说的真诚,莫小英知道他是好意,先谢过刘月夕,“你的话我会带到的,等回来了我看看情况再想办法安慰他。走了,你上去吧,薛凝现在需要你。”
莫小英坐着马车离去,病房里,就剩下薛凝和刘月夕二个人,刘月夕给她剥了几粒葡萄吃,看着缠满纱布的手指,刘月夕心痛不已,“还疼嘛?”
薛凝摇摇头。
“怎么会不疼呢,我看着都痛,为了我你吃苦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受这样的罪。”刘月夕的话说的薛凝又开始流眼泪.月夕帮她轻轻擦拭,“别哭,伤口好的慢,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边上守着你,哪都不去,等你能走动,我就带你回去,回我们自己的家。”
上天还是眷顾了这个苦命的女人,一段孽缘,几番跌宕,分分合合,二人最终还是走到一起,刘月夕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游走在二个女人之间,后来他发现自己不能,选择了放手,但命运的纠缠就让刘月夕懂得他对薛凝是负有责任的,他必须承担起来,不能逃避,这种心态上的微妙变化却产生了神奇的效果,刘月夕的剑道有了雏形,这一点得到爱德华伯爵的肯定,连刀子这样的天才都没摸到边的东西,刘月夕娶了二个老婆就莫名其妙有了。
几天后,薛凝的情况稳定了许多,刘月夕带着她回到翡翠镇,月夕牵着薛凝的手踏进刘府大门,往事如梦如幻,先去给母亲问安,老太太知道了薛凝的遭遇,加上是紫悦主动提出的,便没做为难,母亲是个很知道主动让权的长辈,这给刘府的安定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薛凝恭敬的给刘母磕头敬茶,母亲接过茶杯算是一种认同,事情很顺利,该去见紫悦了,一路上薛凝想起以前种种,便羞愧难当,手不自觉的抓紧刘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