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只是笑笑不说话,这个热情的有点过头的男人让他忌惮,本来严王给他的印象非常不错,虽然很霸道,但是从上次刘月夕敲诈他汤药费的事说明他是一个大度的人,实力又很强,刘月夕很喜欢他,但是就在刚才,在他击败敖胜,严王为他举行的那场由贵女陪伺的派对上透露出一个刺激的消息。
严相文死了,仅仅因为牵连到一点点混沌教的关系,严王毫不犹豫的逼死了这个弟弟,连犹豫都不带的,混沌教的事情刘月夕很清楚,说严相文牵扯其中其实非常牵强,这个邪教本来就和旧贵族有着理不清的关系,真要说有关,老贵族家族没一个跑的了,但是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小事,严王对自己的弟弟不讲一点情面,这样的人太可怕,刘月夕找了个不敢玩弄贵族小姐的由头离开,其实他害怕的是严王这个人。
刘月夕陪着雪梨回司徒府,一路上,雪梨都在唠叨舞会上的无聊事情,还不时的说一说那个姜晴阳还有肃毅伯家的事情,她就像一个小密探,本来刘月夕还想找人查一查姜晴阳的底子,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雪梨说的超详尽,刘月夕已经在考虑要不要给这丫头一笔咨询费,当然他没有透露半句和晴阳的交谈内容,只是顺着雪梨的意思给自己和晴阳的巧遇做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姜晴阳的处境值得同情,她是个有独立意识的贵女,想要靠自身的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这样的好姑娘,要去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侯爵,舞会上一切不合理的举动便都都说得通。
雪梨觉察刘月夕有点心不在焉,“月夕哥哥,是不是我说的太无聊了。”
刘月夕回过神来,“没有,只要是雪梨妹妹说的,我都爱听,对了,和蓝月处的如何,玩的开心嘛。”
一提到这个没出息的,雪梨就不高兴,女人态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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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开始改变,便很难逆转,她现在看蓝月越来越生厌,总是不自觉的将蓝月和刘月夕进行比较,二个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就如天平一般不断倾斜,就连蓝月最有依仗的贵族身份也变得不再那么重要,比起一个实权的富一代,一个处处受到掣肘的富二代并不居然有太大的吸引力。
马车在司徒明的府邸前停下,月夕扶着司徒雪梨下车,她要进去了,雪梨突然转过身来,俏皮的问:“月夕哥哥,人家要进去了,就没什么要对人家说嘛。”
刘月夕有点愣神,这个美丽的姑娘曾经让他魂牵梦绕,虽然发生了许多变故,但那心动的美好回忆犹在,脱口而出,“,今天有些可惜没能和妹妹共舞一曲,希望我下次来望京还能约妹妹出来。”
雪梨眨眨眼睛,“好啊,我等着月哥哥,进去咯哦。你也回吧。”
刘月夕依然站着,“妹妹进去吧,我等看不见你了,会走的。”
小丫头欢快的往家里走,还不时的往回张望,府邸二楼,司徒夫妇都在,“老爷,看来我们的女儿今天玩的很开心啊。老爷莫要担心,一会儿我会和雪梨好好谈谈的。”
司徒明很欣慰,刘月夕并没有太在意上次的事情,自己要抓紧找个机会补救,女儿那半吊子的炼金师有多少水分,他一清二楚,给独女物色个好人家是他目前最头疼的事情,蓝月实在不必考虑,即使蓝秘书长对他的计划能有支持,但是比起女儿的终身大事,可以另想解决的。
雪梨回到自己的闺房,母亲已经等她,她和母亲的关系很亲密,也随意许多,“雪梨回来啦,丽花舞会怎么样?”
小丫头噘噘嘴,口不对心的说:“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说着便把舞会上遇见的趣事都告诉母亲,司徒夫人听得认真,问:“你是说。刘月夕一把你领到蓝月身边就一直没出现吗?”
“恩是的,听说奔牛社有意招他入社,我看到严王把他拉走的,离开的时候,我还和严王说了几句呢,真的和报纸上讲的差不多诶。”
司徒夫人想了想:“果然是不一样了,为娘都看走眼咯。”
雪梨不解:“母亲,什么看走眼。”
司徒夫人又问:“和蓝月处的怎么样啊。”
雪梨一听就厌烦,“不提了,就是马球马球,他就知道没完没了的打马球,没点正事可作嘛?月夕哥哥天天忙着做开发飞地整顿军务提升实力的大事,蓝月他就知道不务正业,真是让人好失望。”
司徒夫人听这话有点意思,问:“一口一个月哥哥,看来我们的小雪梨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嘛,上次是谁和我说来着,不会喜欢他的。”
“母亲。”被戳穿的雪梨撒娇般推着她母亲。
司徒夫人也乐了,“好啦,再摇我就晕了,这说起来还是你父亲眼光好,刘月夕现在是二镇独裁官,省府在大回廊区的会有几个大的动作,有几个项目他会是主导,若是成了在大回廊区能打下一份根基,红袍是没跑的,若将来真能成骑士,哪怕不成,只要是高级花环,封个爵位不会有太大问题,听你父亲说,他正在筹备去天耀岛的行程,要去新大陆搞开发。”
雪梨很失望,“那不是要好久见不着人嘛。”
司徒夫人提醒她:“雪梨啊,有事业的男人都是如此的,不会天天陪着你儿女情长,你要能理解,还有,刘月夕可不是当年那个傻小子了,喜欢他的人不会少,你说的那个姜晴阳,这都贴上去了,真是不害臊,你可要把握住哦。”
司徒雪梨很自信,她从没去想过刘月夕到底是如何看她的,一味的还以为月夕还是当年那个笨拙的追求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