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和怕交织出的情绪,花已陌感觉每次见到斯朕都是一种心理负担。
斯朕一走出别墅,就看到一个黑衣人已经站在那里了。
“有没有斯御的行踪?”斯朕冷声问道。
“没有。”男子摇头,头低的低低的。似乎很是害怕此时的状况。
“废物!”一个人都找不到。
“但是另外一个的行踪有了,要不要现在带回来。”黑衣人躬身说道,感觉每次来回禀人物情况的人都是备受煎熬。因为斯朕的喜怒无常。
“不用,先密切的跟着。”斯朕淡淡地说,他现在是没有精力应付那一个,先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说。
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影飘进了别墅,然后悄无声息的站在了花已陌的床前,即便是段朗都没有发觉到任何的异常。
花已陌却是异常敏感的一个翻身,坐起来冷冷的盯着床前的人影。
下一秒那个黑影就扑到了被子上,一把捂住了花已陌的嘴。
“不要说话。”那人压低了声音,凑在花已陌的耳边说。
花已陌不耐烦的拿开她的手。能进来的,段朗都没有发现的,她自然也是奈何不得,喊叫不是找死吗?
“兔子,有什么事情说?”花已陌也是低低的说,屋子空调的声音,甚至掩盖了二人说话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兔子惊奇极了,本来这个阁主也是什么都不会的。
“你不是一直都跟着我吗?”花已陌在黑暗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你要和我说说要怎么做?毕竟也不能一直任人摆布。”兔子将手枕在头下,打了一个呵欠。
“说吧。”花已陌轻轻的说,屋子里安静的似乎根本听不到声音一样。
站在云市最高的一座大厦的顶楼,遥望遥远的天际透出的一些光亮。
就是这么站着,好像整个云市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似乎只要他伸出手轻轻的一攥,整个云市都严丝合缝的在手心里,露不出一丝半分。
“公子,没有。”搜罗了一夜的人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而远方的天际,已经有了一丝微红的痕迹。
天色微亮,意味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一夜之间,云市几乎被悄无声息的翻了一个底朝天,据他所知,有另一路人马也在寻找。竟然都没有结果。
斯御确实是有一些本领的,小小的云市竟然也藏得住他。
“确定那个老东西都说出来了?”那个人背负着双手望着天边渐渐晕染开来的朝霞问道。
“他只知道那是花月言留给花已陌的,其他的是真的不知道。”身边的人赶忙回答。
“你辛苦了,你办事我放心,他一定就是真的是不知道的。”那人淡淡的说,语调了透着信任和关切。
“他说,那本唐诗三百首里,最重要的是那首李商隐的《锦瑟》,似乎那里面藏着什么别样的东西。”
“《锦瑟》?”那人疑惑的说,他还真的不是很清楚,毕竟男人对诗词感兴趣的还真没有几个。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幸好来之前,他有去上查一下,否则,还真不知道是什么,这
花家也真是奇葩,谁会想着在古诗词里藏东西呢?
“倒是有趣。”那人笑了一声,回过头说,“回吧,斯御即便是得到了,一时半会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毕竟还有斯朕和慕流年在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此时,云市的另一处宅院里,斯朕也是彻夜未眠,听着手下的人陆续回来说没有任何的消息。他的眉眼微扬,冷冷的笑了。
斯御倒是真的有一些本领的,云市的底都翻过来了,竟然是丁点的线索也找不到。
“差清楚了吗,那个号是哪里的?”斯朕摆弄着手里的木雕娃娃,继续问。
“瑞士银行的,五年前花月言开的户,至于存的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是说可能攸关乎花家的命运。”
“关乎花家的命运?”斯朕笑了,关乎花家命运的想来只有凤魅而已。而凤魅恰恰是他最想得到的东西。
斯御那样的东西,也配?
“增加人手,一定要找到斯御。”有了账号和密码也都是不行的,一定是要有花月言的授权书的,谁知道那个授权书是不是在斯御的手里,是不是在那本书里。
“是。”人飞快的退了出去。
斯朕起身:“去别墅。”
凌晨时分,睡了一会得兔子醒了过来,看着花已陌还是趴在床头柜前在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