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用力,伤了自己就不好了。”斯朕盯着花念歌的手,冷冷的说,“跟我走!”花念歌低头无语的跟着斯朕走进另外的一个房间,里面的墙壁甚至连窗帘都是如血的红色,看着分外的瘆人。
花念歌不明白斯朕要干什么,可是不敢不从。
“躺下!!”斯朕指着类似于医院做彩超的那样的,旁边还真的有一些仪器,有穿着红大褂,类似于医生的人站在一边。
花念歌惶恐地抱着自己的肚子,脸色惨白:“你要干什么?”这话问出来,已经抖抖索索的不成样子。
“放心,他还有大用,我只是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比较好奇。”斯朕笑着,可是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
花念歌想要逃,可是后面的门已经关上了,即便是没有关上,她也是逃不掉了。在斯朕冷眼的瞪视下,她一个小步一个小步慢慢的挪到小床上,然后缓缓地躺下来,感觉心头提到了嗓子眼,似乎喘一口气都能跳出来。
衣服被医生哗啦一下撩起来,冰凉的膏体倒在花念歌的肚皮上,一个东西在她的肚子上缓慢的移动着,而花念歌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致,似乎轻轻的一碰,就会啪的一声断掉。
“原来是一颗小葡萄。”斯朕冷笑道,伸手点了点花念歌的肚子,然后对着躺着的花念歌说,“你说,这个小葡萄能不能换来花已陌?”
花念歌看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也是什么都不敢说,因为一旦张嘴,她怕就会喊出救命两个字来。
“换来,你们母子安然回去,换不来,就等着一起下地狱吧!!”斯朕笑着说,“你希望我帮你除了花已陌的时候,你想要考验慕流年是否失忆的时候,就该知道,做事情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红色的门猛然打开,透露进来白色的光芒,然后又猛然合上,入目仍然是一片血红。
花念歌瘫软在小床上,感觉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主上,怎么办?”一个黑衣人站到斯朕的跟前轻声问,他说得当然是君豪。
斯朕冷冷一笑:“该说的已经说了,花念歌也已经在掌控之内,就扔了吧,悄悄地,不要让花念歌知道,就让她以为我给救了吧!”
西天的残阳如血,两三个人扛着一个袋子就出了门。
“主上。”段朗从外面匆匆的回来,审视的看了看那个袋子,然后站到了斯朕的身边。
“有什么消息?”斯朕把玩着木雕娃娃,漫不经心的问。
“得到一些消息,赶过去的时候,还是让斯御跑掉了。”段朗低头说道,憨厚的脸上都是愧疚。
“没事,接着追,外面他也不敢去,云市也就那么大,跑不远,而且,他也不会跑,他还有所图谋呢。”斯朕说完,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往屋子里走去,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回过头。
“打电话给慕流年,问她要不要用我的未婚妻花已陌,来换他的老婆孩子。这是万分期待他的回答呢。”
段朗站在原地,微微歪着头,似乎很久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古怪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去找号码。
“听说花已陌还活着。”医院的病房里,白衣服的章凤一边熟练的帮蓝思琪打着点滴,一边似乎不经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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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已陌还活着?”蓝思琪的眸子一亮,猛然坐了起来,花已陌如果还活着,她的计划就可以开始进行了,毕竟有应和比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唱戏要热闹的多,何况她们是有相同的敌人的。
“嗯,听说是在云市的福利院被慕流年找到带了回去,说是在慕歌山庄受尽了折磨,大中午的让她洗衣服,还不准用洗衣机,还让她把整个玫瑰园的玫瑰都挖掉,然后把土翻出来。啧啧,明明是姐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仇恨。难道当初传言,花念歌不是花家的女儿竟然是真的不成。”章凤状似闲聊的说,眸光里满是好奇。
“也许。”蓝思琪微微笑了,没有多说什么,眼睛看着针管里的药水一点一点的流进自己的身体里,带着冰冷的感觉,就像那一刻海水没顶一般的感觉。而那一切是花念歌给的,纵然她索要钱财是错,可是花念歌想要的却是她的命。
“也许,我们可以联手。”章凤扫了一眼紧闭的门扉,确定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以后才轻声说。
“你说什么?”蓝思琪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审视的看着面前瘦小的女孩。
“我说,也许我们可以联手,因为我恨花念歌,欠花已陌一个人情。”章静是这么说的吧,如果是亏欠,那么她亏欠花已陌的,而那一切背后的人不过是花念歌,也许有主子的吩咐,可是章静一直是在替花念歌做事的,可是最后那般下场,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过问一句,一只蚂蚱,还是草编的,断然比不过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蓝思琪戒备地看着章凤,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却不了解章凤的底细,如果粗心,可能怎么死都不知道。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章凤笑了,眸色深深的看着蓝思琪,“也许你想听一听我的故事,而我,不过是想替妹妹补了歉疚,然后连带着她的那一份好好的生活,不想再受谁的摆布。”
蓝思琪看着章凤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