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我说!我什么都说。”章静剧烈的颤抖着说,一刀毙命到还好,这样细碎的折磨才让人的心理崩溃。
“晚了,我这人耐性一向不太好。”斯朕冷声说完,立刻有人上前堵住了章静的嘴,然后把她的双脚绑住,整个人平放在升起的木板上,身子被拉的笔直,背部的伤口在木板上撕扯这摩擦着,疼痛的撕心裂肺。
男子拿着梅花瓣,端详着章静的腹部,就像是拿着毛笔端详在哪里下笔一般。然后交替换着不同的花瓣形状,密密的细针扎进去,拔出来,就是一朵血红的花瓣,速度之快,章静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感觉冰凉的细针扎进去,拔出来,再扎进去,再拔出来。
男子似乎终于画好了梅花,一副薄薄的白布附上章静的腹部,细细的按压,然后揭下来,平铺在旁边硕大的桌子上。
斯朕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拿着毛笔蘸着墨,细细的勾勒。
满屋子里都是血腥气,似乎这个时候章静才终于感觉到了疼痛,火辣辣的,直钻心底的痒和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抓,去挠,似乎要硬生生的割下来,才能隔绝那钻心的痒痛,可是双手被绑着,双脚也被绑着,她的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姿势,面目痛苦狰狞。
“新鲜的充满香气的血液,很适合来画梅,你看,这一幅是不是绝品?”斯朕画好了,题款落章,然后拎到章静的面前问,看着章静狰狞的面容,“你这是在质疑我吗?不好我就再画一次。”
“呜呜……”章静的眸子充满了恐惧,不禁连连摇头。
斯朕冷冷一笑,站直身子,看着章静的目光
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放开,给件衣服,对待女士,还是要怜香惜玉一点的。”
一名男子走过来,解了绳子,给她穿上一件白袍,然后把她拎到一边的沙发上。
斯朕走过去,慵懒的坐在她的对面:“有什么要说的,自己说吧。”
“我……”章静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袍,又恐惧的颤抖起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嗯?”斯朕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目光冷了几分。
“花已陌是我劫持的,我不过是听从吩咐而已。”章静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瑟瑟索索的说。
“是谁?”斯朕手里把玩着玫瑰花瓣,慢条斯理的说。
“说了我会死的。”章静害怕的蜷缩成一团,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沙发里去。
“不说,你会死得更惨!”斯朕冷哼,轻飘飘的看了章静一眼。
章静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说的到,做得到的,她闭了闭眼睛,咬着牙说:“是慕流年。”
“慕流年?”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斯朕的预料,那么慕流年私下里派人找花已陌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吗?
“我原来是慕歌山庄的女佣,后来和慕流年演了一场苦肉计,我就被赶了出去,在外面帮他做事情。花已陌和别人订婚了,他很是不爽,他让我绑了花已陌,我曾经暗地里偷听到他和霁月说过,花家有巨大的财富。”章静慢慢的诉说着,整个身体都在火辣辣的疼着。
“人在哪里?”斯朕问,眸子一片幽冷。
“在慕歌山庄。”章静说着身体却颤抖起来,似乎有什么异常让她害怕的事情。
“慕歌山庄?”斯朕淡淡挑眉,日夜监视的慕歌山庄,运一个大活人进去他会不知道吗?还是有别的进出方法,“说了慌,可是会死的。”他冷冷的看着章静。
“主上!”一个人从章静的衣服里翻出一个折叠好的纸张,双手捧给斯朕。
章静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她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牙齿相碰的声音。
“你是说花已陌在慕歌山庄?”斯朕举着一张纸问,眉眼间俱是冷冽的戾气,“这张纸是什么,你告诉我?”那是一张从花已陌失踪地点开始的路线图。
“那个,我也不知道,那是我从花念歌那里哪来的,她好像是要送给斯御的,我还听到她要去见斯御。”章静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花念歌?”斯朕冷笑,最近一段时间花念歌可是没有一点建树,看来是他太过于娇纵她了。
“嗯!”章静看着面前的男子站起来,她恐惧的往沙发里缩了缩,不停的点头。
“当初你去的也是南山!”斯朕凝视着她的双眼冷冷的说。
浓郁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章静几乎要窒息过去:“他们让我送去南山,说有别的路线回山庄,那样才能不引人注意。”
“是吗?”斯朕一把捞过章静的一只手,在章静惊恐莫名的目光里,他邪邪一笑,对着章静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疼痛几乎要把章静整个人都逼疯了,可是她完全不敢动,因为斯朕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她,带着诡异的蓝光。
她的手臂上突然就传来被啃咬的感觉,那个男人竟然在吸食她的血液,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