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劫色吧!她花容失色的拽着破碎的衣服遮蔽着身前,整个背部,都露在外面。
“呵呵……”斯朕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脸上布满了嘲讽的笑容,就这等货色也敢奢望自己被染指。
两名男子走上前,一人抓住章静的一条手臂,扯掉她上身所有的遮蔽物,然后把她按在墙壁上。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章静歇斯底里的叫着,一张脸骇得惨白,甚至眼泪都出来了,被慕流年那样审问的时候,她都没有掉下半滴眼泪,可是此时,她是真的从心底升腾起浓烈的恐惧感。她是真的无法估量,那个邪魅冷冽如魔鬼的男人究竟要干什么。
黑衣男子没有出声,拿着匕首飞快的把两条裤腿全部挑开。章静的哀求也好,怒骂也好,压根就没有人理会她。
眨眼之间,身上只剩下清凉的小衣服。然后一袭白袍飞过来,飞快的给她穿好。
章静已经做好了不侵犯的准备,此时却是完全傻了眼。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
可是眨眼之间,双手已经被用绳子吊起来,脚尖踩在地上,整个身体绷成了一条竖线。
有人上来把她身上松散的白袍,一点一点的拢紧,直到后背是完全的妥帖。
“打!”斯朕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闲散的靠着,手习惯性的去摸手腕,那里一片空荡荡的。他的心里咯噔一下,忘了木雕娃娃已经丢了。看着章静的眼睛又多了几分冷冽。
“啪!”扬起的鞭子狠狠的甩在章静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就蔓延开来。
“啊!”章静凄厉的叫着,因为心里惊惧,那疼痛也会更加的明显。
“吵!”斯朕手里蹂躏着鲜嫩的玫瑰花瓣,暗红的汁液顺着指缝吧嗒吧嗒的滴到地上,看在章静的眼里分外的惊悚。
有人上来堵上了章静的嘴。直到此时,章静才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有所图的,她已经知道的太多了,自然有人想要从她嘴里撬出一些东西来。
她眸子满是祈求的看着斯朕,如果他想知道,她说就是了,哪怕是死,也不想死的支离破碎的。
可是斯朕,压根就没有看她。
啪!啪!啪!一下一下的,狠狠的甩在章静的背上,好像手下打着的不是一个人,二十一个木桩一般,先是纯碎的鞭子响,后来就是血渍混杂的声音,在暗夜的密室里,格外的渗人。
良久,久到章静以为自己就会在彻骨的疼痛里死去了,那个人才停下来。
“主上!”男子捧着染血的鞭子,恭敬的退到一边。
斯朕起身,缓步走过去,端详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今天你状态不好,血迹没有诗意。”看着手下瞬间惨白的脸色,他邪邪一笑,“不过,还是可以成画的,拿笔来!”
章静透过泪水染湿的头发的缝隙看着一个黑衣人捧着毛笔,砚台和清水过来了。
斯朕拿起毛笔,在她的背上轻轻的勾画着什么。嘴里被堵着东西,疼痛已经让她没有时间想更多的事情,这么些年,受过伤,但是从来没有一次是这样的疼痛和惊惧,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是谁,想要干什么,下一步是什么。
人的恐惧,往往来自与对未知的恐惧。
身后的人似乎终于画好了,满意的后退了一步。立刻有人上来揭下章静身上的白袍。布料原本紧紧的黏贴在伤口上
,此时又生生的别撕扯开。
章静的脸色更加的惨白,连呻吟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看看,这幅血梅可还漂亮?”有人举到章静的眼前,斯朕踱到章静的面前,挑着眉眼问,似乎此时心情很是不错。
章静震惊的看着鲜血染红的袍子上,被画成了一幅梅花图。艳红如血,黑如子夜,格外的妖异。
“很漂亮对不对,你知道一个人可以这样画十次而已,基本就没有什么用了,和阎王就手拉手了。你说,你可以画几幅呢?”斯朕用毛笔挑起章静的下巴,墨汁被汗水瞬间就晕染开一片黑色。
“你想要什么?”终于有人拿开章静嘴里的东西,她身上只有清凉的贴身衣物,后背上是斑斑血痕,她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一路顺着身体流下去的感觉。
“咦,挺识趣的啊!那好,花已陌人呢?”斯朕冷着眉眼问,龙廷已经在手里了,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凤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章静的眼眸微闪,完全避而不答。说了,她回去一样是死。
“不明白,那很好办。”斯朕冷笑着一挥手,黝黑的眸子泛着幽蓝的光芒,殷红的嘴唇挑出嘲讽的弧度。他对着章静的眼缓慢的说,“用梅花瓣。”
章静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以为又要鞭打一顿,可是转瞬间就看见那个执鞭的男子打开一个精雕细刻得箱子,雕着折枝梅花的箱子一打开,章静就目瞪口呆,那里的器具真的是各种模样的花瓣模样,只是花瓣是由一根根的细针勾勒出的轮廓。
那个男子拿起几个不同形态的梅花器具,然后走到章静的身边,看了看后背鞭痕纵横的模样摇了摇头,要找的自然是平坦光滑的一片肌肤。
他又转到了章静的身前,盯着她平坦的腹部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