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和慕流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要想法子快点套牢自己的男人,你都住到他家里了,难道还想给别的女人让地方不成。”蓝思琪说的义愤填膺,好像受气的是她自己一般。
花念歌没有说话,只是眸子一片幽冷。
她何尝不想套牢,可是要怎么套,谁能告诉她要怎么去套,慕流年根本就不给她亲近的机会。
“要不,你去勾引慕流年吧,然后拍个照什么的留个证据,让他负责不就行了。男人失意的时候都会借酒消愁的,他借酒消愁你不就是有机会了吗?是不是念歌?”蓝思琪拍了花念歌一下,贼兮兮的说。就那样做吧花念歌,慕流年估计会恨死你的,然后就会把你赶出去的。
花念歌没有说话,眼圈却红了,然后站在门口说:“思琪,我想自己待一会静一静,你能让医生来一趟吗?”
“没有问题,好好休息哦!”蓝思琪答应着走了,能看见花念歌倒霉事再高兴不过的事情了,多年前仗着花家,说话压她一头,多年后,找了一个未婚夫还是比她的优秀,比她的有钱有势,还是在她的话上面,今天看着,也不过如此。慕流年和斯御抢花已陌,把她推下去摔伤了都没有看一眼,她过的也是不怎么样嘛。
花念歌关上了门,安安静静的去冲澡,然后重新换上干净温暖的衣服,而门外恰恰响起了医生的敲门声。她安静的任由医生帮自己处理伤口,好在只是皮肉伤,没什么要紧的,上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长发掩映着,不仔细看,在额角的地方也不是太明显。
医生来了又走了,安静的屋子空荡荡的,只能听见窗外的浪花拍岸,大雨滂沱,花已陌斯御相携而去,她当然看得见,可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一辈子,估计她和花已陌只能留下来一个,否则,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在。
蓝思琪的话也在她的耳边回荡,她不是没有想过,也想过了
千万次,只是一看见慕流年冷淡疏离的眸子,她就蔫了,提不起来任何的勇气。
慕流年给她的感觉就是像天上的太阳,想要靠近,但是又心存敬仰和畏惧。这个男人就是让她不敢亵渎。
可是,不敢亵渎就是要留给花已陌吗?她真的很不甘心。
“慕,咱不喝了行不?”霁月为难的看着已然醉醺醺的慕流年,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狼藉,服务员已经送了三次酒了。
慕流年没有说话,夺过霁月手里的瓶子,接着开始喝。
霁月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开始给流云打电话。
“你看,你能把花已陌给偷回来吗?”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花已陌不是和你们一起在塞班吗?”那头镇守公司的流云感觉特别的莫名其妙,那个花已陌本来就一直都没有逃出慕流年的掌控,突然怎么就不再他身边了。
“花已陌和斯御订婚了,你家主子没有抢过人家,花已陌说不喜欢他,于是抑郁了,你知道从找到花已陌他就没有沾过酒,如今又故态重蒙了,完全不理我,劝阻不了。”霁月感觉自己也很是无奈,来度假容易吗,兄弟几个只差没有拳脚相向,结果居然是这样,欲哭无泪好吗?
“花已陌呢?”即便订婚了应该还在那里啊。再抢回来就是了,不过以自家主子对人那态度,流云怎么想着都是很玄的。暗地里做好事没用,误会一旦有了,只会生根发芽,日渐壮大,而不会自己解开。
“吵了,你家主子把人家从房里裹着床单扛了回来,不知道花已陌和他说了什么,反正人家是裹着床单又回去了,然后和斯御双双就坐飞机回去了。顺便说一句,当时斯御光着半个身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人家夫妻在干嘛。”霁月就感觉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他暗地里输血,保护花已陌的母亲,花已陌知道吗?”流云问。
“她知道什么,你家主子拿花已陌的母亲威胁人家要待在他的身边。”霁月真的是感觉满头的黑线了,这是情感白痴,还是表达方式根本就是异于常人的。
“谁走了?”说的正尽兴的霁月被一把抓住,慕流年猩红这眼睛问霁月,“你说谁和谁走了?”
“那个,主子,你不喝了?真好!”早知道给流云打电话这么有用,他早就打了。
“谁走了?”慕流年再一次问,眼前的霁月已经开始乱晃了,慕流年知道自己醉了。即便是醉了,听到花已陌三个字,他还是想问一问。
“那个,呵呵……”霁月额头冒出一排黑线,醉醺醺的一直不理他,这会倒是灵敏了。
“说不说,不说我自己去看。”慕流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霁月看着那个样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赶忙扶他坐下:“祖宗,我说还不行吗?就是那个花已陌和斯御做飞机回去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是要知道的。
“走了。”慕流年哑着声音又问了一遍,看到霁月点头。颓然地往沙发上一倒,“你出去吧,我要歇歇,不会再喝了。”这个时候才知道,借酒消愁压根就是不管用的。
霁月担忧的看了一眼,还是收了酒瓶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发现花念歌站在门口的走廊上,衣服已经换了,伤口也已经处理好了。霁月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