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一趟。”霁月说,心里暗暗发誓回头一定调查佣人的祖宗八代,他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藏龙卧虎。
“如果是花念歌的事情,那就不必了,我什么都没做,花念歌自导自演的好戏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即便我说了,慕流年也不会相信我。”秦果果往前走了两步,对这个提议丝毫不感兴趣。
霁月闪身挡在她的前面,眉眼一挑,笑嘻嘻的说:“妞,我会很为难的。”
“怎么,我已经辞职了,交接的很清楚。好像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秦果果圆润讨喜的小脸一脸的阴霾,上面只写着一个字,烦!
“说实话,我对你说的自导自演很感兴趣。如果你一定不回去,当然也不能强求,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听听这个故事?”霁月闲散的站着,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突然感觉眼前的女孩很好玩,圆润的小脸像是一颗苹果,如果不是刚刚她露了一手,他还真不会注意到她,太平常了。
“你没有这个荣幸!”秦果果冷哼一声,侧身一步就要走开,似乎对他自信的颜值丝毫没有兴趣。
“嘿!”霁月伸手要抓秦果果的肩膀。
秦果果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身,手如滑蛇,顺势而上,牢牢扣住霁月的手臂,霁月竟然没有躲过去。
竟然没有躲过去!霁月也很是惊诧,看着她和章静打闹,他一直是以看好戏的态度在看的,现在她知道他低估秦果果了。
“美妞打算一直这样抓着我的手臂吗,我好激动哦,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霁月眨眨眼,笑颜格外的灿烂。手臂一转,秦果果已经被他圈禁在他的双臂之间。
“你放开我!”秦果果挣脱不开,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美女在怀,不放。”霁月笑嘻嘻的劫持着秦果果往回走,“你讲讲关于自导自演的故事,我就放了你。
秦果果被拖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挣又挣不开,她索性一低头狠狠的咬在眼前的手臂上。
“啊!你属狗的啊?”霁月惊呼,一边看着自己手臂上血淋淋的一圈牙印。
“再见!”秦果果一边倒退着走,一边欢快的摆着手,“希望再也不见。还有,相信花念歌就是找死的节奏。”
“你不想报仇了?”霁月闲闲的问,软肋这种东西,向来是用来利用的。
秦果果蓦然停住脚步,回过身已经是一脸冷然:“你怎么知道?”
“刚刚你说的,想报仇不是离敌人近一点更好吗?”霁月感觉自己赌对了。
“你们如果真的相信我,花念歌不会还在那里吗?我是有仇恨,可是我不会盲目的去送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一直都相信这句话。”她是想要报仇,可是她不愚蠢。
“我不相信花念歌。”霁月抬起头,突然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慕流年是身陷局中,作为一个局外人,感觉处处有疑惑。
秦果果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什么叫他不相信花念歌。花念歌是他们的未来主母不是吗?
“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合作,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霁月言笑晏晏的问。
“人呢?”慕流年问慢悠悠走过来的霁月。
“没逮住啊。”霁月笑嘻嘻的说。
慕流年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霁月。
“放走了,章静都没有打过她,我也差点栽了。”霁月摸了摸鼻子。
“你只是差点
而已,所以人呢?”如果这个古旧的银戒真的是秦果果的,那么花家也许真的是有天大的秘密的,而秦果果一定不会是简单的存在。
“放了。”霁月眼角的余光瞥见躺在病床上的花念歌睫毛微颤,嘴一咧笑了,“人家说真没做,只是看了一场自导自演的好戏,我总不能非法拘禁啊?”
霁月眼角的余光看见,昏迷中躺在病床上的花念歌的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
如果,秦果果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年一定有一个弥天大谎存在,而无论是花已陌还是慕流年或者是斯御,都是局中人。
“还是没有消息吗?”慕流年沉思半晌,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出了一句话。
霁月了然的抬头,看着他手里把玩的戒指一眼,摇了摇头。
慕流年重新陷入了沉默,即便身边待着的手心捧着的是多年前的求而不得,他的心不由的似乎还在牵挂着花已陌。
霁月瞥了依旧装睡的花念歌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调查,他很希望有些东西可以大白于天下,越快越好。
“慕!”流云在门口,神色凝重的叫了一声。
慕流年看了看昏迷未醒的花念歌,轻轻走了出去。
“怎么了?”慕流年一边随着流云往前走,一边低声问。
“鬼影找到了。”流云低声说。
“在哪里找到的,怎么样了?”慕流年骤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