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咆哮道,“谁都可以死在那儿,偏偏我郭迁不行?前仆后继为了大业死的人有的是,偏我郭迁不行?怎么,就因为我这个窝囊废是武帝的孙子,武豪的儿子么?!”
“总之无谓地牺牲是无意义的!”廉颇地语气也很强硬,在我听来,颇有点反抗的意味。
“廉颇。”我站住脚,“你想反么!”
“我今天死谏。主上若一意孤行,大可以再燃阴火烧死廉颇。”
“好哇!”我笑道,“连你也不听我的,哈哈哈哈······连你也不听我的······好哇好哇!”
“廉颇以为主上今日过于冲动,不宜再图。请主上速回,日后徐徐商议!颇决定以这样的方式来挽救主上,并非不忠!主上降罪在后,颇请主上上车离开在前!”
“你知道我是说不动的!”我叫道,“那么你不想死的话,我把你放出来,你给我走!”
“正好。”廉颇也冷笑,我看不见但我听的出来。毕竟他的感情,与我的紧密相连,“遇上你很可贵,但是既然你到此为止了,还请成全廉颇让颇走吧!颇明说了,不想死。”
“好哇!”我大骂着,迸发阴气使那道大门从我的背后浮起,亦虚亦实,“今天我孤家寡人了,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别跟着我!我死了你别偷着笑!”
高大威武的将军手执一柄长刀,二话不说了从门里踏了出来,一身盔铠金光熠熠,不染红色。
“走啊——”
我刚喊完,便意识到事情不对。头脑简单做事鲁莽的我着了他的道。
廉颇扔下刀,一个箭步跃到我的跟前,熊一样地抱住了我,那对粗壮的胳膊比大熊壮实两倍不止,再加上他们武魂的异常巨大的这用于战斗的身躯,我根本无法逃脱,乃至喘不过气。
“咳······咳······”
廉颇微微放松,一只胳膊把我夹紧了,另一只手拾起刀来,向着紧随过来的车跑去。大熊连忙叫停司机,搭着廉颇的手把我用安全带绑了扔在后座上。一会儿接上了刚刚缓过劲儿来的蛮牛,再度由蛮牛和大熊两个人架起我,廉颇则在车后跟着车跑,竟勉强跟的住。
我被绑缚着手脚,通过后玻璃望着廉颇,这个家伙露出憨厚的笑来。我也笑了:廉颇,你这家伙啊。
“行啦,我不走了。”我对大熊和蛮牛说。
“谁还敢信你。”蛮牛的腹部隐隐作痛,他一边说一边揉着肚子,“你老老实实地待着,我们带你去协会。”
我极不舒服地躺着,晃了晃头,长吁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