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试探,毕竟那时,元泽对阿茶格外关注,便是因为她顶替了阮年的身份。
“阿年她死了。”
元泽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那是闻宛白再熟悉不过的荒凉,她只知他可恨,却不曾想到,他竟然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她从前也曾这样刻骨铭心地爱过这样一个人。
后来啊……
后来他也死了。
被她亲手震碎心脉。
可是,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因为他的那一刀,虽然未及心脏,却弄巧成拙,真的废去了她的一身武功。
闻宛白眼睛有几分湿润。
“水月宫是不是你灭的。”
元泽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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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籍是很久以前有人寄给我的,水月宫被灭一事,是容初告知。”
闻宛白轻轻一怔。
容初这名字,在她心上最后的善良,丢的干干净净,她只觉得心被砸出了个血窟窿,血流不止,面色骤然苍白。
所以所有的好,不过是在怜悯她,作为一宫之主,却什么都护不住么?一面温柔地送她离开,一面毁了她最坚实的后盾。
闻宛白不敢再往下想。
她怕自己误会了什么。
“你知道闻宛白么?”
“我很羡慕她,不必拘泥所谓的正道,只为自己而活。”
“你知道毁了水月宫的人,是谁么?”
“是你。”
元泽轻轻睁开眼睛,“闻宛白,你的催眠术,维持的时间太短。”
不是时间太短,而是闻宛白技艺生疏,不比从前。
“我知道,你是清醒的,不过,是刚刚才清醒。”
更精确一点,只有那一声“是”,才是他在清醒的情况下所说。
闻宛白眨了眨眼睛,有几分无奈,看来,元泽并不是一个多么十恶不赦的人。
那个十恶不赦的人,从来都只是她。
她重新退回床榻一边,借着月光打量起屋内的陈设,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
她对这里似乎有记忆,但这记忆过于模糊,她一时不能记起。
头痛。
元泽见她准备歇息,不禁有几分不自在。正常人被掳来,难道不应该担心能不能活到明天么?
可是闻宛白却给他一种半分都不担心的样子,是真的不担心,还是假的不担心呢?
闻宛白斜睨了他一眼。
“我命很硬的,更何况,你杀了我,只会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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