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冷冷地扫了温江一眼,眼里能淬出冰刃来,仿佛他说了什么不好笑的笑话。
温江却是不怕,甚至还敢再说一遍,“你这是嫉妒。”
“信不信我让你永远说不了废话?”
“啧啧啧,急了是不是,没说中你急什么?”
温江摇头晃脑,甚有闲情逸致地给他分析,“卿卿相信符逸有什么问题?事实证明符逸没有辜负对他的信任,说明卿卿是对的,再说她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轻信别人,她是个聪明姑娘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因为符逸值得她信任罢了。”
“她与符逸很熟吗?先前平亲王妃为了撮合他们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难道她忘了?”
“一码归一码,你这就是迁怒了,那又不是符逸做的,这不正说明了卿卿明辨是非?”
温江虽然觉得宁宴嘴硬的模样很好笑,但到底还是不忍心他一直这么糊糊涂涂的,“你生气,是因为不想听到见到卿卿对别的男子那么亲近,宁宴,你是真的喜欢上卿卿了,所以才会吃醋。”
宁宴冷哼一声,“可笑,我会吃……我记得这事之前就说过,我是见不得她那么轻率。”
温江见他冥顽不灵的模样,只得在心里叹气,要到什么时候宁宴才能明白过来?
温江没想到的是,很快,快到他们还没有到达宣城,事情就有了变化。
……
回去的路上比来的时候舒坦太多,最有感触的要数白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