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也不在意自己的手被禁锢住,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看他,“你要是凶我我还是怕的,你要凶吗?”
宁宴:“……”
他磨了磨牙,又见白卿卿的笑容变得灿烂讨好,只得抿了抿嘴,这怎么凶?
他告诉白卿卿,符逸暂时无碍,不过他如今在宣城也是风尖浪口的人物,因为他报了官,状告平亲王妃草菅人命,谋害他亲生爹娘。
白卿卿震惊得目瞪口呆,“真的?他真这么做了?”
宁宴也觉得符逸此举出人意料,且选的时机恰到好处,当机立断。
符逸将他查到的有关当年事情的证据都摆了出来,据说平亲王妃生生晕死过去好几回,平亲王入狱,平亲王府被抄家查办,她想做点什么都做不到。
此案在宣城掀起了轩然大波,一时间成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简直是闻所未闻,离奇古怪至极。
身处风波中心的符逸却没有乱了阵脚,凭着证据和对平亲王的指证戴罪立功,如今算是已经与平亲王府划清了关系。
“平亲王妃那个女儿也被找了出来,闹得沸沸扬扬,我离开宣城之时,这桩事已被好事之人写成了话本,连酒楼里的说书人都会说上一段。”
白卿卿人都听傻了,她再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尽管符逸确实说过他这辈子不想再做什么世子,不想再成为他人手里的傀儡,但如此破釜沉舟的做法,也是实属没想到。
宁宴余光扫了她一眼,“不过他这么做之后,虽然不会被平亲王的罪行牵累,却也只能降为庶民,往日的荣华和权势如镜花水月,再想爬上来,怕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