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他影响不大,白卿卿便也没想着做些什么,而是奇怪,“你为何每回提到符逸都是一副不屑的态度,他其实为人还是不错的,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更是浩然正气,大义灭亲,已十分难得。”
宁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对他评价如此之高,莫不是心仪于他?”
“唔,符逸生得俊逸儒雅,温和可亲,宣城不知多少女子仰慕他。”
“这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白脸有什么可仰慕的?”
白卿卿好笑地叹气,“你这就不对了,怎能以貌取人?文弱书生亦是能心有傲骨,做的事也是令人钦佩的。”
宁宴闻言眉头紧皱,直勾勾地盯着白卿卿,“你为什么一直为他说话,你当真喜欢他?”
“并非如此,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聪明的就不该喜欢他,平亲王府支撑不了多久,他就算不是平亲王的亲儿子,怕也是摘不干净,到时候被贬为庶人,不得入仕,那会儿你再看宣城还会有多少女子仰慕他。”
白卿卿想起符逸跟她说的,他这世再不想去做那劳什子世子,再不想活得不明不白,眼里的光软了下来,“那对符逸来说,未必是惩罚,许是解脱也未可知……”
宁宴……莫名其妙有些生气。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对他这么了解?”
白卿卿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什么表情?”
“你说对他无意原来只是说说而已。”
“你在说什么?我确实对符逸没有爱慕之心,不过当他是友人,在家里的事还未平息之前,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
白卿卿对儿女私情早就淡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