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情绪激动得几欲干呕,“怎么会有这样恶毒之人?我父亲说平亲王与他和凌将军当年交情甚好,有同袍之情,他怎么可以……”
白卿卿甚至无法用言语表述清楚自己的愤怒,人怎能阴险坏到这种程度!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有些人而言,道义在权利面前不值一提。”
宁宴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为那种人动气不值得,等到了尧都,我们要想办法避人耳目地见一见这位骆忱。”
“可是若是这位骆大人当真不知当年的事情呢?他会不会将我们的行踪告诉平亲王?”
宁宴笑得温温柔柔,“不会的,他没有那个机会。”
白卿卿:“……”
……
尧都是西南第一大都,入关时白卿卿提着一颗心紧张得要死,宁宴却镇定自若,还跟身边守城的护卫打听城里有什么特色美食。
人护卫都不耐烦搭理他,他还不高兴了,白卿卿赶紧将宁宴往后扯,“哥你安分些。”
宁宴满脸的不情愿。
城门那儿刚好有人经过,询问守城的将领今日可有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入城。
将领翻看过入城记录后一一呈报,随后又指向商队,“那是随云阁的商队,里面亦有符合的,大人可要查问?”
那人抬头,正好看到白卿卿瞪着眼睛在跟宁宴说什么,宁宴叹了口气,似是妥协了,低着头看着像是在哄小姑娘。
“这种不必管,多盯着些独来独往,行踪诡异的,尤其身上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杀气,或是面色虚弱身上带伤的,那些许是会对尧都不利的匪贼,一经发现立即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