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说完后有些忐忑地等着宁宴的反应,“我也不知我想得对不对,哥你觉得呢?”
“还行,还不算太笨。”
白卿卿瞪了他一眼,就不能好好夸她吗。
“不过这个骆忱可不是好接近的人,从前与凌将军交好的人都唾弃他,他也不当一回事,兀自逍遥快活,到如今也是独身一人,脾气古怪得很,只对赌场酒肉,古玩字画感兴趣,在西南的名声相当不好。”
宁宴对西南的事可称了若指掌,“此前还有一些曾经受过凌将军恩惠的人找上门去,也是想请骆忱为了凌将军翻案,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他说他当年的证词就是事实,没什么可翻的,为此不知多少人说他忘恩负义,愧对凌将军对他的照拂,他亦言明他与叛国之人划清界限。”
白卿卿听得头疼,“所以意思是从骆忱这里也是走不通的?那,容我想想,还有谁可以……”
“不,我的意思是,要如何从这个人口中挖出点什么。”
他一直怀疑骆忱知道什么,他是当初凌彬羽最信任的人,没有人想过骆忱会背叛他,可宁宴查到,当年即便没有骆忱,凌彬羽也必然会被定罪,不过是他的出现加快了定罪的时间。
后来那些去请求骆忱为凌彬羽平反的人,宁宴也摸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与平亲王一党有着不易察觉的联系,都是平亲王派去试探他的,想来平亲王对他也不甚放心。
不过这些年的试探渐渐的少了,大约也是对骆忱不再怀疑。
“你可知为何平亲王会忽然栽赃诬陷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