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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被压制了下去,再度得享权力的贵族们终于安了心,继续着往日的奢靡生活,一如过去千年里一样,然而在这风平浪静之下却是一股暗潮在涌动。
仅仅二十年后,1844年,在普鲁士王国的西里西亚,一群饱受压迫和剥削的纺织工们终于忍无可忍,发起了愤怒的起义。
“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那个上帝,
饥寒交迫时我们向他求祈;
我们希望和期待都是徒然,
他对我们只是愚弄和欺骗——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阔人们的国王,
我们的苦难不能感动他的心肠,
他榨取我们的最后一个钱币,
还把我们象狗一样枪毙——
我们织,我们织!
“一重诅咒给虚假的祖国,
这里只繁荣着耻辱和罪恶,
这里花朵未开就遭到摧折,
腐尸和粪土养着蛆虫生活——
我们织,我们织!
梭子在飞,织机在响,
我们织布,日夜匆忙——
老德意志,我们在织你的尸布,
我们织进去三重的诅咒
我们织,我们织!
愤怒的起义并没能持续多久,1844年6月2日的起义,仅仅延续到了6月6日便被镇压了下去,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微不足道,但却影响了两个尚未成名的年轻人。
……
月7日,比利时,布鲁塞尔。
一间酒馆当中,仅有几个座位,客人并不多。
而在这少数的一些客人当中,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德国年轻人和身旁的另一个德国年轻人坐在座位上,上面还有尚未喝完的啤酒。两人不断的讨论着最近的时事,并讲一些关于自己的最近的经历,说到高兴处,不由欢声大笑起来。
“说起来,卡尔,你上次所说的自由王国和必然王国,我对其很感兴趣,能多讲一讲吗?”
看着对面长着大胡子、正举着啤酒杯喝酒的好朋友,恩格斯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