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从窗户里悄无声息穿过,在昏暗的屋子里划过一道银线,直直扎进曹张贵哑门穴,屋子里顿时传出一声闷哼,随后他本该驰骋的动作戛然而止,整个人趴在女子身上。
只因为姜澜清运用内功打断了曹张贵的八髎区神经线,致使他下身再也用不上力。
他身下的女子并未和男子接触过,见曹张贵趴在她身上,以为他累了,还娇羞地推了他一下,却没有推动,她再次推了两下:“老爷,累了就下来休息,你压得奴家喘不过气来。”
话音落下,不见曹张贵回话,女子心里有些害怕,看向曹张贵,只见他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一脸痛苦,女子特别的害怕。
这可怎么办?若是母老虎知道曹张贵与她行苟且事才变成这样,会不会杀她?
这时,女子使了全身力气才把曹张贵推开,起身慌慌张张穿上衣裳,拿了一个包袱,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塞,便出了门,东张西望的看了一眼,背着包袱急急忙忙跑了。
姜澜清躲在暗处,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从暗处走出来准备跟上那女子,却不知道那女子走的那个方向,这下遭了,她在这里转得都分不清方向,也不记得来时的路。
她只能顺着原来的路返回,只要能走到曹不元院子门口,她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你是哪个院子的?偷偷摸摸在此做什么?”
姜澜清四处观看过,根本没有人,怎么会突然有人从背后出来,而且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问你话呢!”
身后的声音再度响起,显得有几分不耐,姜澜清回头看向身后,灯光有些暗沉看不清楚的关系,只能看到对方一身襦裙,披着一件大氅,青丝垂直着随风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