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些重。
姜澜清郁闷,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候叔会这么无理取闹呢!
“候叔,您说的什么话,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收下吧!候叔真的太累了,你不是没看见这酒馆生意,我这把岁数的人,大半夜的还得算酱菜铺的账,你还要不要我活了,你倒是好,躲在村子里享福。”
最后这句话明显有玩笑的成分,姜澜清笑了起来,好像真是这样,自从开了海清酱菜铺,她就一直做甩手掌柜,除了过来腌制酱菜和新的酱菜,她什么都没管过,候叔一把年纪,每天忙完饭馆,还要挑灯算酱菜铺的账,这么说来,还是她的不是。
遂开口道:“那要不这样,酱菜铺子我们还是一人一半,不过,以后由我来管理。”
“不用,候叔把我那份送你了,长者赐不要辞,你以后自己留着吧!你要再推辞,我可就生气了。”侯沧海脸色沉了下来。
姜澜清看他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将酱菜铺子给她,那她只好收下,遂点了点头。
见她收下,候叔松了口气。
姜澜清本来还想问镇上的好运酒馆和县城好运酒馆有什么关系,但怕候叔说她刚得了酱菜铺子,又惦记上他酒馆,便没开口问,还得去酱菜铺子看看,等姑嫂两人收拾完,三人又去了酱菜铺。
酱菜铺里有一个掌柜,姓翁,都叫他老翁,他为人老实肯干,不偷奸耍滑,这才是侯沧海留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