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想跟杜芸娘继续聊下去,再聊的话,真怕出事。
杜芸娘有些失落,悻悻往里面走去。
郑光宗待她走入里间之后,便是坐在了桌边,拿起了一壶酒。
这些酒,之前郑光宗和百里长风一起喝过,都是上等白酒。
郑光宗才喝了两杯,便听到里面传出杜芸娘嘤嘤的哭声,不大,但是听起来很是凄凉。
郑光宗放下了酒杯,便冲入了里间。
小小的卧房里面,只点着一只蜡烛。
杜芸娘靠在床头上,泪水盈盈。
“芸娘,好好的,你怎么又哭了?”郑光宗不知道如何安慰杜芸娘,便是皱起了眉头。
“奴家刚才做了一个噩梦,许多野狗冲进了家兄的宅子,见人就咬,奴家被下醒了,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杜芸娘惊恐地看着郑光宗,身子不停发抖。
“不过是做梦而已,你怕什么,明天在下让一个小厮出一趟城,看看你兄嫂,实在不行让他们去别处避一避。”
郑光宗猜想杜芸娘肯定在担心兄嫂,说不定王胡忠真会对她兄嫂下手,无奈之余,也只能安慰了。
“郑公子,谢谢你,奴家今生要是没有遇见你,或者。”杜芸娘有苦难言,如果没有遇见郑光宗,很有可能还在悦春楼。
“旧事就不要重提了,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又是大好光阴。”郑光宗淡淡一笑。
“郑公子,奴家有一个请求,你能答应吗?”杜芸娘被郑光宗这么一安慰,便是心情平和了很多。
<b/> “你我都是好朋友,何必如此客气呢?”郑光宗略显诧异。
“郑公子,你能够抱抱奴家吗?”杜芸娘满脸清澈,又是泪光点点。
好像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当初,杜芸娘便是抱过郑光宗,甚至有了以身相许的冲动。
郑光宗走过去,在床沿坐下,张开了双臂。
杜芸娘往前探了探身子,便是将郑光宗抱住。
郑光宗没有想到,将薄被子挪开后的杜芸娘,竟然穿了很少的衣服,或者说,基本上没有。
郑光宗被这种气息感染了,不免也是心慌乱跳:“芸娘,不能的。”
杜芸娘并不听郑光宗的,而是将鲜红的唇送了上来。
艾玛,杜芸娘的唇还是甜的,像是涂了蜜糖似的。
郑光宗有了短暂的眩晕,很快清醒过来:“芸娘,你不要这样,王胡忠本来怀疑你我有染,如此一来,岂不是坐实了。”
“郑光宗,你便是你们在意别人的看法吗,既然王胡忠已经怀疑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将事情做成事实。”
杜芸娘好像已经是疯狂了,抱着郑光宗,便是不肯松手。
郑光宗和杜芸娘一起倒在了床上,将她抱得紧紧的:“芸娘,就算我们有事,也是以后的,现在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