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被玉玲珑的热辣举动惊到,一时间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大厅之中,人们张着嘴巴,久久未曾闭合!
一直听闻醉人间花魁以热情洋溢著称,但她这种主动手段,却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更多的是艳羡!
夜色已深。
众人在心中暗骂了许牧数句以后,不想听那书生的啰嗦絮叨之语。
纷纷作鸟兽散,各自去寻乐子。
老鸨帮玉玲珑关上房门,笑吟吟地走下楼梯。
“那书生,别在那哭丧了!没被花魁看上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书生如丧考妣,面色犹然有些难以自持。
“你不是我,当然不知我有多伤心!我亲眼看见那畜生迷惑玲珑姑娘,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
老鸨用团扇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安抚几句,把他推到一旁的茶座。
“来个姑娘,跟书生谈谈心。”
那书生抬起头,不乐意道:
“老鸨别胡闹!我这会儿,哪有这种心情?!”
老鸨把着两个姑娘的香肩,送到书生怀中。
“那就来俩!今天老娘请客,总行了吧?将来你当大官了,可不要忘了我们的好!”
书生美人在怀,长叹一声,喝下怀中女子给他倒好的清酒。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罢!既然飞鸿姑娘不理我,我又何必单恋一枝花?!”
说着,他转身看着怀中另一美人高耸的衣襟,道:
“姑娘,你老家是哪里的?”
......
......
房屋之内,燃着一对淌着烛泪的红蜡烛。
许牧从玉玲珑怀中挣脱了下来,正色道:
“玲珑姑娘,你不要胡来!我不是那样的人!”
“噗呲”一声,玉玲珑被许牧的话语逗乐。
她在醉人间数年,一路从寻常清倌人,成长到花魁身份。
当年若不是阮飞鸿,恐怕她此刻早已是大晋第一花魁!
许牧,是她所见过的第一个不好色的欢场清客!
就连那个哭天抢地的书生,也不过是爱慕她的容颜色相,为没有得到她而心有感伤!
玉玲珑拽着许牧的衣袖,把他按到座椅之上。
她虽然是清倌人,才艺双绝。
但在招待客人那一特殊方面的训练,她却一点没有少被培训。
此时此刻,面对许牧的一味躲闪,她甚至有种错觉。
“到底是我的容颜不够艳丽,还是这人本身就是一个绝代高手?”
玉玲珑不相信那个邪,咬了一下红唇,学着楼下那些风骚的红馆人做派。
一步跨到许牧的双腿之上,与这个还算英俊的男子相对而坐!
被许牧推得挣扎晃动一番之后,她伏在许牧肩头恢复气力。
“你省点力气,本姑娘又吃不了你!谈谈天?”
说着,她大眼珠微转,把那双不安分的小手伸到许牧的衣襟之内。
许牧被玉玲珑摸得有些身体酥痒难当,丹田下部一片炽热,不由自主地表达了敬意!
“玲珑姑娘,我劝你不要玩火......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果然不是绝代的......!”玉玲珑感受到许牧的强硬态度,嘻嘻笑了一声,从他腿上跑开。
“我抛绣球招第一个入幕之宾,你被天公为我选中,我又能怎么办?”
话音未落,她捏着手中的一枚玉佩,红唇微张,杏眼瞪圆。
“这玉佩?”
“捡的!”
许牧从椅子上跳起,劈手夺过。
那枚玉佩,他方才在楼下饮酒谈天之时,拿出把玩,竟忘了放回储物袋内!
结果,竟被玉玲珑那双罪恶之手给拿到了!
“真的吗?我不信!”玉玲珑歪着头盯着许牧。
许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姑娘还有事情吗?没有事情的话,我要回去了!”
“当然有事情!”玉玲珑跃到许牧身边。
伸出玉手在他脸上抚摸了几下,盯着看了数息,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破绽!
“没有化妆!可是,我为什么就是感觉你跟那个人有关系?!”
顿了一顿之后,她凝视着许牧的双眸,快速道:
“我有一个疑问一直想知道,飞鸿姐姐心口那颗痣大不大?”
许牧下意识顺嘴回答,道。
“没有痣,哪来的大小?你不要拦着我了好不好?”
说完之后,他自觉失言,轻咳一声,就要向外闯去。
玉玲珑狡黠一笑,伸开玉臂拦住许牧前进的方向。
“你怎么知道飞鸿姐姐心口没有痣的呢?你一定有问题!”
“我......瞎猜的。”许牧没底气道。
玉玲珑一双大眼滴溜溜乱转,抱着许牧不丢手。
“真的吗?我也不信!飞鸿姐姐能把玉佩交给你,说明你一定是她身边的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