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入城之后,把军马安置在了武库,紧邻华雄的护城军,这是皇甫彪的安排,多少有些钳制的意思,毕竟西凉军纪败坏也不是新鲜事儿,就怕有个误会。
当夜皇甫彪摆宴为吕布洗尘,虽然物资匮乏,还是打了不少野味,案上菜品也算得上琳琅满目,可惜没有酒,因为并州缺粮严令禁止酿酒。
万万没想到的是,吕布军中竟然有酒,而且每个士卒都有,随身携带的水壶竟然用来存酒,这种士兵还如何能上阵杀敌,简直就是胡闹,可给皇甫彪开了眼界。
“如今汉室衰微,天下纷争,北有袁绍,南有袁术,中有曹操,并州虽然疲弊,但若得兄长相助,逐鹿中原指日可待!”
皇甫彪还是希望能得到吕布相助,现在洛阳四年对敌,兵力有些捉襟见肘,故对其以兄长相称,也是给足了面子,全然不计较昔日的主仆身份。
“那是当然!凭某手中这杆方天画戟,座下追风赤兔,渡水登山如履平地,阵前全无一合之将,谁敢与我等为敌?哇哈哈哈!”
吕布对自己的武力非常自信,但这份狂妄却不是好兆头,但有失误万劫不复,可这类人不经历生死很难顿悟,这让皇甫彪有些担忧,深怕走到不可收拾的境地。
“兄长说的是!来,共饮一杯!”
“来!诸位共饮!”
当夜双方武将会晤良久,把酒言欢,很是畅快,竟然忘记了兵败长安的困窘,忍不住惊叹这酒精的奇效。
半夜三更,皇甫彪刚把吕布护送回营,正要回去休息,却接到了华雄回城的消息。因为同行还有高顺麾下的陷阵营,城防不敢令其贸然进城,派人前来通报。
“来!去看看!”
尚未歇息的皇甫彪听到喜讯,赶紧催马去中东门迎接。关东义士举军来投,此乃奉天子东行之后第一等大事,可不敢怠慢了。
“将军到!开城门!”
城上一看,确实是自家少帅驻马城下,自有军士前来打开城门。
皇甫彪倒不担心安危,毕竟自己的三千虎骑就在城外,当先纵马驰出,见华雄身旁站着一彪人马。
“拜见骠骑将军!”
高顺是个明理之人,知道面前这位小将军就是名震天下的皇甫彪,当即下马行跪拜之礼。
“高将军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