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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2 久违的东皇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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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琦!”六皇子君胤珏牙咬得咯咯作响,似乎要将她活剥,囫囵吞下一般。

“好狗不挡路,别挡着本姑娘出去。”陆琦收回胳膊,甩甩被抓疼的胳膊,不悦地看着兄弟二人,秋宁和秋禾没见过他们,瞬间围上来挡在陆琦面前。

君胤宸好言相劝,“若是有什么误会,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每次见面都如此打打杀杀,这要是传出去,污了你姑娘家的名声,日后还怎么寻夫家。”

陆琦指着君胤珏,“如不是他,我的名声怎可能污的了!”她的委屈样,让君胤宸有些相信宫人上次从诏狱回来同他说的事。

“你休要血口喷人,本皇子行的端,做的正,污你名声,明明是你污了我的名声。”君胤珏怒吼。

二人开始对骂,一些脏污的话语在文贤斋这片净土中挥洒。骂得累了,开始动起手来。

世家子弟当街撒泼,有损声誉,君胤宸左右手臂各夹住一人,他的左脸被陆琦抓出几条指甲印子。秋宁在后面托着陆琦的衣裙,秋禾还不时踹君胤珏一脚。

走进一品斋,一品斋的伙计都被这阵仗喝住。顶楼的雅间被君胤宸整个包下,二人又是摔桌子又是摔凳子,直到力气全部耗尽,方才停下。

君胤宸自顾在脸上涂白药,白药渗进伤口,火辣辣得疼,“要不给你们叫点吃喝,等力气恢复了,再接着打,接着骂。”

二人点头。一桌美味摆上,二人边吃边互扔残羹,狼藉一片。

君胤宸躲在窗子边看街上的斗鸡,嗜血的公鸡你来我往,至死方休,“不如你二人各退一步,我说个折中的法子,再过几月便是知远书院的书局,若是你二人谁拔得头筹,输的一方便任由赢的一方处置如何。”

“这不公平,我家小姐并不精通书文。”秋宁和秋禾同声说道。

街上的斗鸡死了一只,君胤宸的眼中满是兴奋,“书局并不是只比拳脚,诗书、礼乐、兵法都要比,我六弟精通诗书、礼乐,你家小姐擅长拳脚、兵法,这几月他二人可暂时息鼓,各学所缺。”

二人同时停了手中动作,点头应允。在君胤宸见证下立好君子之约,二人稍微收敛许多,心平气和交谈。可君胤珏身上的栢子香让陆琦不能介怀。

陆琦指指君胤珏腰间的香囊,“把你身上香囊解下来,给我!”

君胤珏单手盖住腰间的香囊,“这香囊可是本皇子最喜欢的,怎可随手送人。”

“那里面的栢子香我不喜欢。”陆琦耸耸鼻头,吐出舌头做出厌恶状。

“这香囊本皇子从小便带着,不会轻易给你的。”君胤珏死死捂住香囊,生怕陆琦上来抢夺。

君胤宸悠然开口,“若是小姐喜欢,明日我让宫里的绣娘重新绣个送予小姐,那个香囊是六弟生母之物,不会轻易赠人的。”

陆琦从君胤珏身上的香囊挪开目光,“算了,我也不会夺人所爱。”

静坐片刻,陆琦同兄弟二人告辞,带秋宁和秋禾回府。

君胤宸站在窗前看陆琦离开,嘴角莫名勾起微笑,回头对君胤珏说道,“六弟,你那香囊借兄长闻下。”

君胤珏爽快解下香囊,递给君胤宸,试探问到:“皇兄,你当真要给她做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君胤宸将香囊放在鼻息轻闻,栢子香淡淡的香味在鼻腔里肆意,安神舒神,君胤宸将香囊丢还给君胤珏,嘱咐道:“这香味挺好闻,六弟,你让宫里的绣娘做两个,一个送到定远侯府,一个送到我府上。”

君胤珏接过香囊,在腰间捆绑结实,随口应道:“好的。”

二人相谈片刻,也是各自散去。

陆琦回到府中,在自己院中发呆,昨夜在母亲房中过夜,秋宁和秋禾正在洒扫整理各处。

陆琦瘫在躺椅上,仰头从梨树透过的光影中看着斑驳的天空。太阳暖洋洋的,困意慢慢袭来,眼皮在一阵挣扎中合上。

那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有一双强壮的手将她按倒,那人身上有很浓厚的栢子香,她拼命挣扎,挣扎,却始终挣脱不掉那双手,那双手的主人贴近她,浓厚的呼吸让她全身血液沸腾,她想看清那张脸,却始终是一团黑色的雾,那双手的主人最终与她合为一体,她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一般,从内到外,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

“小姐,小姐。”

陆琦听见有人在喊她,拼命摇晃她。

她从噩梦中惊醒,头顶的阳光将双眼刺得生疼,她伸手去挡,在额头摸到细微的汗珠。

秋宁递给她一方毛巾,“做噩梦了?”

“嗯。”陆琦接过毛巾擦去额上汗珠,发现身上衣衫也被浸透。

“我想洗个澡。”陆琦轻声说道。

”那我让秋禾去准备热水。”秋宁接过陆琦手中毛巾,去找秋禾。

树下斑驳的影子在不停变幻,拼凑出一张君胤珏的脸,陆琦跳起身踹向梨树,梨树晃动,影子摇散,她才欣慰一笑。

在秋宁和秋夕的服侍下,陆琦洗完澡,换了干净衣衫,已是下午,陆琦想早早入睡,嘱咐秋宁在床头点上安神香,她不想再梦见刚才的噩梦。瑞兽香炉吐着缭绕香云,她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许是今日撞见的人太多,重生前的记忆在一点点复苏。

当街上敲出三更声响,陆琦才有一点困意,蜷在棉被中睡去。

守更人在沉睡的城中敲更,路过城南的护城河时,河中飘起一具女尸,女尸的头正睁眼双眼看他,惊得他将更具抛下,连滚带爬哀嚎着跑远。

陆琦是被秋禾的跑步声唤醒,今日的阳光比昨日还盛。

“小姐,小姐,家里来官差了。”秋禾总是耐不住性子,火急火燎的。

刚转醒,陆琦还有些困意,赖在床榻上,不紧不慢说道,“是不是常妈妈死了?”

秋禾一脸惊恐,扒在门框上睁大双眼看着陆琦,“小姐,你怎么知道!”

“秋禾你给我打个水,我要洗刷,等会阿爹那边来人了再喊我。”困意正浓,陆琦又缩回被子。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秋禾捧着清水进来,微热的水在铜盆里冒着热气。

此时,秋宁正引着吴妈妈从正门进来,吴妈妈脑门一头热汗,脚下生风,嘴还不闲着,“快叫小姐起来,家里出了事,主母和老爷正在正堂呢。”

陆琦被摇醒,看着床前焦头烂额的吴妈妈,便明了她是来给父亲传话的。

在三人服侍下,梳洗得当。四人出门穿过后花园,后花园的荷塘莲花正盛。

正堂,沈安和和江淑云正在待客,悬镜司办案的官差候在客厅喝茶。官差三十出头,精气神十足,一双鹰眼如炬,面容倒随和许多,一身锦衣穿得得体匀称。

“王捕头,那常妈妈是怎么死的?”江淑云开口问道。

官差姓王,王都人命案子多是他接手彻查。将手中茶盏放下,王捕头开口:“被人勒颈而死。”人命案子他见得多,说起来也是稀疏平常。

江淑云皱眉,惋惜不已,“常妈妈也是,无端端告什么假。”四姨娘死胎一事还需常妈妈对峙,这常妈妈一死,她更是无法摆脱嫌疑。

沈长安一袭青衫从府门跑进来,母亲尚在禁足,不能到正堂来,只能他来询问,他跑进正堂,连礼数也不顾,开口便问:“常妈妈死了?”

沈安和没开腔,点头。

沈长安的身子微微颤抖,常妈妈自幼看他长大,也是有一份亲情在。他转向王捕头,扯着王捕头的衣袖,声音里带颤抖,“常妈妈怎么死的,几时死的?”

“五日前被人勒紧而死,而后抛尸河中。”王捕头答道。

“五日前?”三人同声问道。昨日在祠堂陆琦还说四日前见过常妈妈去济世堂。

王捕头不解,为何三人如此诧异,补充到:“仵作验过尸体,确是五日前被人勒颈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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