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整条手臂瞬间失去知觉和控制权的谭霜,还蒙着呢,谭绵绵再换了个穴位捏,谭霜的手立马又麻又痛,立刻痛呼出声。
看着谭绵绵的时候,不再是之前的游刃有余,而是带上了几分惊恐。
“你你,你干嘛!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看着对方瞪大的眼睛,谭绵绵面无表情:“谭霜,你不会觉得跟我一个姓氏,又跟人合作冒名顶替我,那东西就是你的,你就能成了我?看看你身上穿的,还有你这发型,看来让你学我的人花了不少心思啊,没见过面就能跟我穿衣打扮模仿了三成像,可是啊
学人精可没意思,你说你到底哪里不如我,好,我告诉你,镜子买得起吗,买不起的话,撒泼尿照照也行,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说说,我谭绵绵,五官也好,身上哪个部分也罢,气质、才华、财力、能力还是知识储备,有哪一方面输给你了?”
我不喜欢雌竞,因为我竞起来,你连个雌都不算。
身体上的痛苦和心灵上的被强势打击,让本来就有了几分惊恐的谭霜连连后退,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谭绵绵捡起杯子冲洗一下,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直接伸手从她兜里掏出补偿比较干脆。
唉,没办法,每次吵架对阵结束后,才多多少少都会后悔发挥不够。
杯子洗干净,却没办法用它再喝水了,豁口的地方挺膈应感官的。
好在她有备用的,回去几分钟,拿了新杯子来洗洗烫烫,又能继续用了。
至于原来的杯子正好养个小植物。
下午的时候接待了两个热伤风的,刚洗了手,又进来个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