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玲的妈因为喜欢她做的药,然后跟一个技术员一起来找她,结果被当时还没被撸下来的高梅以卫生主任的名头截胡,送去一个也姓谭的女的。
当然,用的名义是她谭绵绵为爱不离开基层,送去一个亲似姐妹的卫生员。
建玲那时候在一个卫生院实习,一直没回家也不知道老娘有这个打算,等她回去的时候,听老娘唉声叹气说自己看走眼,才知道有那么件事。
这封信因此来的。
看来,自己是被当成恋爱脑了。
她只是想着过两年,某个运动结束之后,她再用足够的积蓄和足够适应现在医疗水平的能力,去更好的环境生活。
目前她独居一室一书房,还有人做家务搞卫生,饭也不用自己做,水也不用自己打的,全大队不说都怕她,起码是因为技术带上三分尊敬吧,乡下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地理位置好,够低调所以才没挪窝。
谭绵绵写了回信,把事情掰扯开。
过了两天,她这个被蒙在鼓里的苦主还没说话呢,被赶回家的谭霜倒是先来找她。
“你干嘛害我。”谭霜很委屈,她全家人和周围邻居都知道她在城里谋了个正式工了,这时候被赶回来,连对象都不跟她继续了。
谭绵绵一头雾水,等从对方的一堆埋怨中分辨出对方的身份后,指了指门口:“谁给你出主意,让你冒名顶替别人的,你找那位去,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好意思找我的?趁我还有心思提醒你的时候,马上离开!”
谭霜拍桌而起,表达了她的愤怒之情。“凶什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