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不通过加热熟成的荤食。
很重很大,她一个人正常吃,估计都要吃一个月去。
看着就很咸,外头裹着一层白白的盐,肉的颜色偏黄和红之间的那种颜色。
闻了闻,肉香咸香都有。
包裹里垫底的就是手套,一条棉裤,看花色,和之前那个棉服还是一套的。
除此之外,有包装得严实的一种擦脸的固体棒,以及一些硬糖。
也就是天冷了开始松的,要是大夏天的,这些糖搞不好要融。
想起上次看的信,谭爸还落冰水里了,两人情况估计没以前好,还给她筹这些过年,谭绵绵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想起谭妈说的,逢年过节帮她送点东西当尽孝,她不怎么情愿的收拾出一些杂粮,一把糖果,一条咸鱼,一把花生红枣啥的,用报纸捆成一包包,看起来不少。
又从自己盒子里取了两元钱。
这些作为谭妈孝顺长辈的年礼也够了。
把东西往徐家那边一送,徐老太立马热情的留饭。
徐秀妈虽然觉得东西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手也搂得快,不但嘴里塞了一个糖,还要去拆包装。
那饿死鬼的样子,看得人难受得很。
春枝很想学,但没胆子上去拿。
“今年我妈的年礼就在这儿了,她那儿也不容易,您别嫌弃。”谭绵绵一把抓过那些东西,塞给徐老太:“东西送到了,您自己收好吧。”
徐秀妈瞪眼,咬牙切齿,嘴里难听的话碎碎念着,反复都是翅膀硬了看不起徐家之类的。
谭绵绵发现,自己都没有刚穿过来的时候,那种非要计较的心思了。
跟徐秀妈这种人事事对盘,哪有哪个精力,像现在这样一句话都不用说直接把东西抽走,一个不给她占便宜,都能气死她了。
徐家的挽留吃饭,谭绵绵没在意,说了一句自己忙,就离开了。